誦經超度。
杜敬長舒了一口氣,看這個樣子秦夫人應該是自縊而死,但是這顯然不符合邏輯,如果按照時間來推斷的話,她不可能剛剛與人發生了關系,就去自殺去。
而且就算是自殺,也已經要找到自殺的現場,才能判斷出更多的東西。
尤其是她上吊自殺的地方,有沒有其他足跡,對于使用足跡破案,可是杜敬最擅長的了。
用起來那簡直就是爐火純青。
“吉夫人死于一個時辰之前,死因是縊死,至于是謀殺還是自殺還需要一定的定論。”
杜敬說出了自己初步檢驗的結論。
這時候再一次拋出了一個自殺的概念,讓這些人有些始料未及起來。
姚寶想了想揣測道:“難不成真的是自殺嗎?是不是玄方大師對那女人口頭教育了一番之后,這女人自行慚愧便自殺了?”
他的這個猜測一經說出立刻便贏得了周尚和晏關的贊同。
“也有這個可能,畢竟他們說教這女人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那趕路悶騷男當即說道:“我可以作證,我正和她快活著那方丈竟然一直在外念著經和佛號,直到我們結束之后他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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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些人是一定要把鍋背到那些和尚的身上了。
杜敬沒有理會這些人的猜測,而是打著燈在這不大的寺廟里尋找了起來,他倒要看一看整個寺廟當中,到底哪一個地方才是這吉夫人死亡的位置。
找了半晌,終于讓杜敬在后院角落的廁所里,找到了死亡現場。
只不過這個現場早已經被損壞殆盡了,只能看見廁所的房梁上掛著一根麻繩,而地面上有著不少濺出地面的尿漬,根本無法留下任何一絲有效的足跡。
跟著杜敬而來的眾人,見了這掛在房梁之上的麻繩之后,便也紛紛說道:“看來還真是自縊了,必定是被這些和尚說的,沒想到這些和尚滿口阿彌陀佛,逼起人來竟然如此毫不留情。”
周尚一把拽過了躲在角落里不敢說話的吉員外,將他推到了玄方方丈的面前,卻不想這吉員外竟然被杜敬擋了下來。
“你想要說什么,自己說就好,莫非是沒有長嘴嗎?”
“你!”周尚指著杜敬怒喝道:“你小子等著,我要你走不出這片山林!有本事你就在這南春寺躲著出了家當了和尚!”
杜敬沒有理會這些家伙的威脅,而是說道:“當下這個案子說是自殺,還是有著一些疑點的,因為死者沒有自殺的理由。”
周尚當即指著杜敬罵道:“你是聾嗎?我們剛剛說的不是理由嗎?”
“好!那我們就來分析分析一個時辰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杜敬環繞四周眾人說道:“每一個人都來說一下今夜的活動軌跡,再說一個可以為自己作證的人。我先開始,一個人說話的時候,其他人不能說話。”
在場的這些人走出了廁所之后,再一次的來到了大雄寶殿,杜敬也沒有閑著,取出了針線,開始給吉夫人縫合起了身上的傷口,一邊縫合著一邊講述起了今晚發生的事情。
“我吃完飯之后,遇到了吉夫人在逗我的狗,然后她又勾引我被我拒絕,隨后我將其推出我的房間,遇見了玄方方丈。
隨后我一直在房間里與姚寶兄弟閑聊,大約一個時辰之前,姚寶兄弟說要回去休息,離開了約么一刻鐘的時間。
姚寶兄弟再一次的推開我的房門,他說他的房間里這位兄弟正在和吉夫人發生關系,他就去了廁所,結果廁所當中感覺陰風陣陣便跑了回來。
之后我就一直在和姚寶兄弟閑聊,一直到外面發生了響動。”
杜敬說完之后,便將目光看向了姚寶,姚寶點了點頭說道:“杜敬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