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郎雨燕很討厭杜敬這個多管閑事兒的家伙,但是在這種時候看見杜敬卻顯得親切了許多。
當然這種時候,她無論看到了什么都會覺著倍感親切。
這種親切感,讓她又忍不住打量起了杜敬。
這個愛管閑事兒的家伙,雖說長得很是壯碩,但是卻絲毫沒有顯得很是笨重,就只是那種精壯的感覺。
想必身上也應該是結實的肌肉吧?
臉頰線條粗獷顯得十分的陽剛,尤其是面頰上濃密烏黑的胡茬,更是讓她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難道,難道這就是性感?
這樣一個詞語突然出現在郎雨燕的腦中,這個詞出現在一個陽剛的漢子身上,絲毫不會覺著有什么違和感。
一時間郎雨燕看的似乎有些愣住了,忽的聽見了那人沖著杜敬惡心的笑了兩聲:“兄弟,要不你再等等,我完事兒之后你再來!咱們都小心一些,莫要讓老鴇知道了,那咱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看來這家伙是把郎雨燕當成了這里的姑娘了,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白嫖,這才與杜敬協商了起來。
白嫖?說白了不就是QJ嗎?
讓自己排隊,那不就是要輪J嗎?
這種話更是沒由來的,讓杜敬覺著一陣惡心。
“你做什么我不管!但是這個女人我要帶走!”杜敬霸氣的將敬棍一指郎雨燕,沉聲說道。
這話讓郎雨燕心中一陣感動,甚至產生了以身相許的沖動。
不過這只是一種沖動,如果大順在這里的話,她是萬萬不會這種沖動的。
因為郎雨燕根本不覺著杜敬能夠認出自己來,畢竟自己連性別都已經變換了,況且那個鼻子很靈的妖獸大順又不在這里,他沒有理由可以認出自己來。
只聽那個修士輕蔑的哼了一聲:“咱們痛痛快快的一起把事兒辦了就行,你怕是不知道這里的老鴇是什么人吧?”
杜敬不由得好奇起來,看來這個青樓的老鴇也算的是泰平縣城的一方勢力了,竟然可以讓這些嫖客如此忌憚。
“你要是怕那老鴇,你就讓開!”
此時那人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帶鞘的狹長寶刀,只聽“噌”的一聲寶刀出鞘閃過一道寒芒,緊接著他將那刀鞘反插入了刀把處。
這是一把奇門兵器,乾坤刀!
“我怕她?呵!我會怕她一個老娘們?”那人輕蔑一笑,噴出一股酒氣,不屑道:“大不了就是給她一些靈石而已,我泰平李家李連闊的面子,她還是要給的。反倒是你,又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想要從這里帶走女人?怕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杜敬皺起眉頭,看來這一架是在所難免的了,沒想到自己緝盜竟然能碰到這么個攔路虎也是可笑。
從儲物袋中抽出了一沓雷電符放入了敬棍當中,打算好好的讓這個不長眼的醉漢好好清醒一番的時候。
忽的聽見了一聲嬌媚的笑聲從他的背后傳了出來,“喲!李大哥,您這就嫌棄我人老珠黃了?
怎么回事兒啊?你們兩位為咱們樓里的姑娘打起來了?那自然是按老規矩辦了!
難不成你們兩個想要私底下把姑娘給辦了?那我還真要你們知道知道我柳洋花有多少斤兩了!”
話音一落,杜敬便猛地感受到了一股靈力威壓,這女人的實力起碼在養丹后期,甚至還有可能更高。
那李連闊語氣當即慫了幾分,只是笑了笑說道:“沒有沒有,洋花姑娘您是風姿不減,我這就是路過見這家伙想要強行和咱們樓里的這位姑娘發生關系,這才將其攔了下來,卻沒想到他竟然要跟我動手,你說說,這事兒弄得。”
杜敬輕蔑一笑,?這家伙直接將自己與他的角色互換了一下,來了個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