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了杜敬當師父?”柏四維一臉震驚的叫道。
韓澤筠將那郎雨燕和姚寶關押在一起后,便說道:“我就是服他說的那些話,你不是經常說不一定要修為高才能當師父嗎?什么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師……”
柏四維扭頭看向杜敬,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好你個杜敬,竟然跟我搶人!”
“沒有啊!什么搶人,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別說的這么功利嘛!”杜敬笑嘻嘻的說道。
柏四維無奈的嘆了口氣,便說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辦?”
杜敬笑了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兩杯,忙了一天他還真是有些疲憊了,便說道:“今晚在你這借宿一宿,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
可柏四維卻是有些著急了,一把搶過杜敬手中的茶壺,不讓他再喝第三杯了。
“今日事今日畢,還是不要推到明天的好。”
杜敬輕笑了起來,從柏四維手中奪過了茶壺,滿不在乎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又說道:“你現在知道著急了?前段時間干什么去了?我剛開始從皇上那兒聽說你先到了泰平縣,我本以為你會大展拳腳一番,可你卻什么都沒有做,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柏四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泰平縣局勢盤根錯雜,我不過也就是比你早來了一個多月,又能打下什么根基?不過我倒是替你把泰平的基本情況摸清楚了。”
說罷柏四維遞給了杜敬一個冊子,里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泰平縣的各種門派世家的情況。
杜敬匆匆翻了幾頁,便問道:“這里面的掌門族長,明天都會來嗎?”
韓澤筠說道:“那老鴇各路人都認識,讓她去通知必定會全部都通知到的。”
“但是人家來不來就是另外一說了,有些門派可牛逼的很啊,不一定會買韓家的面子。”
聽柏四維如是說,韓澤筠當即站了起來拔出闊劍叫道:“誰?誰敢不來,老子第一個弄得就是他!”
杜敬一把將韓澤筠拉住,“什么弄不弄的,明天就是先亮個相,跟大家說一下日后泰平城的規劃,他們不來就是不愿意參與到城市的規劃當中,日后有他們后悔的。”
似乎是想到什么,杜敬又對柏四維說道:“你在找幾個在平民當中頗有影響力的平民,各行各業都要幾個,人數不能比修士少。”
柏四維先是答應了下來,隨后又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道:“你這葫蘆里又是賣的什么藥?到底要干嘛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行了,咱們各自休息去吧,我這長途奔波十多天,是真的累了。”
說著杜敬便打著哈欠,走到了柏四維已經給他安排好的客房當中。
明天,就在明天,他就要打一場硬仗!
這一仗的輸贏,關乎他能不能把法制貫徹到泰平縣的每一個角落。
杜敬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至于那兩個嫌犯,杜敬就是打算在明天用來殺雞儆猴的。
將一切都規劃好后,杜敬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是睡著了,可是這泰平城里的許多人卻都睡不著了,且不說那些接到了赴宴通知的門派世家,就拿縣丞劉煥奇來說,他和紀東就已經無法安睡了。
“這個杜敬竟然能夠讓韓澤筠心服口服的拜他為師,難道只是因為破案嗎?”
面對紀東的詢問,劉煥奇搖了搖頭說道:“可聽那宜春樓的人說的確是這個樣子,他們抓住那個女人后,又說了許久的話出來后便宣布要給杜敬接風,這杜敬到底有什么神奇之處?”
紀東自然不知道,只是嘆了口氣道:“他這一次把所有門派都叫過來,莫不是真的是為了今年的靈石稅收吧?”
“八成就是奔著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