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整個泰平縣靈石礦脈的話語權(quán),這可是劉煥奇也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他劉縣丞說是每隔一段時間,便重新分配挖掘靈石礦脈的權(quán)利,但是也不過是從中調(diào)和而已。
更多的時候,還是各個門派因為爭搶靈石礦脈的挖掘權(quán)而大打出手。
動用武力爭搶到靈石礦脈之后,各家便開始可勁的挖掘,將保底的交給劉煥奇作為稅收,剩下的便都是自己的。
杜敬一旦說出按照需求和貢獻分配,這些修煉門派世家,頓時就怒了。
他們向來只有需求,又哪里來的貢獻呢?
杜敬這樣做,不是直接斷了他們的財路嗎?
“劉縣丞,您看這事兒……”
劉煥奇輕聲笑了笑說道:“這事兒,大家先聽聽杜捕頭怎么說,如果他說的有道理確實是為了咱們泰平縣好,咱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那雷力此時已經(jīng)用靈藥敷上了傷口,見劉煥奇這般態(tài)度,頓時就怒了,自己為你都受了傷,你怎么能如此慫呢?
“劉縣丞!這怎么是為了咱們泰平好呢!這是斷了咱們的命根子啊!”
劉煥奇站起身來,雙手向下壓了壓,便笑道:“這事兒嘛!不如大家聽一聽杜捕頭如何說,如果沒有道理咱們再反駁也可以嘛!”
說罷之后便又坐下了,他這幅態(tài)度讓人不由的懷疑起他的站隊了,可是他是最不可能與杜敬站隊的人啊!
動了稅收的話,便就是切斷了他劉家的所有來源。
劉煥奇他從來沒有承包過靈石礦,只是從稅收當(dāng)中進行克扣,杜敬直接將礦脈大包大攬的話,那么他就徹底沒有了收入啊。
不過見劉煥奇這樣淡定之后,他們也就放下心來。
杜敬向劉煥奇拱了拱手便又繼續(xù)說道:“其實我只是有一個初步的想法,大家可以將各自門派家族的靈石需求報過來,當(dāng)然這個需求必須是合理的。
每個修士是什么境界每月多少靈石這都是有著定額的,最好是每一個修士都能來縣衙里報一下各自的需求。我最后根據(jù)大家的需求進行分配。”
這些掌門家主們可不相信杜敬的鬼話,紛紛表達了自己的質(zhì)疑。
“杜捕頭,難道我們報了需求之后,就可以分發(fā)滿足嗎?”
杜敬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是當(dāng)然的啊!我拿我的人格和皇家的名義擔(dān)保,我說話絕對是一個唾沫一個釘!”
有了杜敬的擔(dān)保之后,這些掌門家主們不由得有些心動起來,如果杜敬真的可以做到的話,這似乎還真是一件好事兒啊!
以往他們上了稅之后,根本無法滿足各自修煉的需求,只能夠壓縮那些資質(zhì)不是特別好的弟子的修煉,平白無故的造就了門內(nèi)的許多糾紛與矛盾。
其實杜敬說的這個按需分配,完全是充滿了心機的,只不過這些人也只看中了靈石而已。
每一個修士挨個來縣衙進行登記,填寫自己的需求。
修士是什么?
每一個修士都是一個危險人物,他們擁有著與自己體型不相匹配的實力,必須嚴加監(jiān)管,否則整個泰平縣將永遠不可能成為太平縣。
將這些修士的門派,實力,修煉的功法,以及指紋,鞋碼,人臉全部入庫,泰平縣的犯罪率就會大大的下降,自己破案也就會更加簡單一些。
而將這些全部登記所帶來的安定,只需要一些靈石就可以滿足,杜敬又怎么會侵吞他們的這么一點點靈石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杜敬條件的誘人,在場的掌門家主們都有些心動的意思,那劉煥奇的額頭不由得冒出了一些細密的汗珠,他是真的慌了。
扭頭對身后的老仆嘀咕了兩句,杜敬也不知這老仆說了些什么,估計也是想要從中作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