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于這種女人的心理防線還是比較好突破的,她并不像杜敬之前訊問的那些個犯罪嫌疑人,都有著極強的抵觸心理。
如果真的和她有關系的話,那也有可能是無心之失。
只要做好她的心理工作,基本上訊問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若谷,你還沒有想好嗎?你要相信我不會讓任何一個無辜的好人卷入一個案件當中。”杜敬盯著她的眼睛,說道:“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在之后又發生了什么事兒?”
若谷卻根本不敢看杜敬的眼睛,掩面痛哭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不知道啊!”
杜敬也是覺著麻煩了起來,其實他完全可以有晾一晾這個若谷,等自己解剖之后得到了足夠的證據再進行突審,到時候再好好的審訊這廝。
但是他還是覺著這個若谷并不可能是兇手,而且如果一旦詳細的審訊完全的突破,動輒需要數個小時,外面的那些人根本等不了這么長時間。
想要鎮住外面的那些掌門家主,想要在這泰平縣拍山震虎,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所以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拿到這個若谷的全部筆錄!
“你不知道什么!事兒就是這么一回事兒,我相信以你和劉二保的感情,你肯定不會對劉二保動了什么歹心的。”
或許就只是這么一肯定的話,若谷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崩潰了,她再次嚎啕大哭了起來。
杜敬靜靜的等待她的淚水流干,這才遞過去了一個手帕說道:“可以說一說了嗎?”
若谷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這才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既然杜捕頭您相信我,我就給您說了。二保哥真的不是我殺的……”
聽這個意思,看來這劉二保的死亡或許真的和若谷有關系!
杜敬連忙掩飾住內心的激動,輕聲說道:“我還是相信你的,你把這事兒說出來,相信我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聽到杜敬溫柔的話,若谷的眼淚再次留了出來,杜敬真是服了,這娘們還真是墨跡,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
“在完事兒之后,二保哥就抱著我說剛剛沒弄好,要再弄一次,保證可以發揮好!
我,我其實對他的發揮很不滿意,因為他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我就推開了他不讓他再弄了。
然后他就抱著我一直說再弄一次,再弄一次,我們就推搡了起來,我將他從我的房間里推了出去。”
杜敬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若谷的陳述,他隱約猜出了一些原因。
“我倆一直推搡到了他倒地的位置,然后他生氣了,就說不弄就不弄了,然后轉身就準備朝廁所走,剛走了一步,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我就看他的雙腿開始抽搐起來,抽搐了幾個呼吸,他就徹底不動了。
當時我就慌了,知道這人死了我是肯定脫不了干系的,便連忙躲回了自己的房間當中。”
聽這個意思,這個劉二保與羊癲瘋就差一個口吐白沫了,應該是本身有病的可能會多一些。
不過任何一個認識這個劉二保的人都排除了這種可能,如果說只是一個人否認他本身有病的話,或許還是有著什么原因,可現在每一個人都在否認劉二保有病,那么這個劉二保很有可能就沒有病。
“杜捕頭!怎么著?莫不是沒有辦法了?”
“照我說啊,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嚴刑拷打,她自然會說實話的。怎么可能人死了會和他沒有關系?定是因為在她身上耗費了體力,又被她推得摔倒在地這才死亡了的。
畢竟大家也都知道這人的頭有些地方可是脆弱的很,?不經意的一摔某些部位稍微一吃重那就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