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敬同意之后,劉煥奇便放下心來,無論如何自己都還有幾天的時間還可以把握,自己怎么著也要將這靈石稅給拿下!
“既然如此,那杜捕頭今夜咱們的宴席不如就散了吧,時間也都不早了……”
劉煥奇話還未說完,就被杜敬打斷道:“劉縣丞,咱們剛剛話可還未說完呢,怎么著你忘了嗎?”
“什,什么話?”他裝起了糊涂。
杜敬則再一次重提靈石稅,只聽他說道:“就是靈石稅收的事兒,只要全部納入咱們泰平縣統(tǒng)一管理,每個造冊登記的修士不僅可以每月按時領(lǐng)到靈石,而且每年評比一家治安維穩(wěn)世家或者門派,選出的門派世家可以獲得1萬靈石。”
杜敬提出的這個條件剛剛就已經(jīng)讓眾人心動不已了,現(xiàn)在再次說出來那些還在猶豫的更是怦然心動起來。
一些今年并沒有開采靈石礦脈的掌門家主,都忍不住感嘆道:“這條件,要是靈石礦脈在我手上,那我肯定是要交上去的!自己開采不僅費時費力,有時候還得為保護礦脈和其他門派發(fā)生打斗,到時候損失幾個子弟,可不是一些靈石可以彌補的。”
這幾個門派掌門家主的話,更是直擊眾人的內(nèi)心,其實挖礦并不是一個好差事。
但是那些掌握著靈石礦脈的人,還是糾結(jié)了起來,他生怕杜敬只是欺騙他們,拿他們開涮,一旦拿回了靈石礦脈的話,至于他的那些承諾也就全部泡湯了。
半晌之后,那劉煥奇嘿嘿的干笑了兩聲:“杜捕頭,你看看,大家都是支持你的嘛!可是咱們在場的可是小門小派的,就算有幾家今年有開采權(quán),那也開采不了多少,如果您要的話我們自然是要上繳給您的。
只不過就是,咱們泰平縣境內(nèi)有那么兩個門派,一個叫羅漢廟一個叫同悲寺,這兩個門派里的和尚那叫一個厲害,他們可是霸占著咱們泰平縣最大的兩個礦洞,這我們要是交了礦洞礦脈,這兩個門派不交的話,是不是有些不那么公平啊?”
劉煥奇的話頓時就贏得了那幾個還掌握著礦洞開采權(quán)的門派的認同,這些人無論干什么總要拉上一兩個墊背的,要讓他們出頭那是自然不可能的了。
羅漢廟?同悲寺?
這兩個門派的名字,是杜敬今天第二次聽到了,第一次聽到的時候還是宴席剛剛開始的時候,整個泰平縣的門派世家都來了,只有羅漢廟和同悲寺的方丈沒有到來。
不過這也能夠理解,畢竟是讓宜春樓的老鴇子去通知的,一個老鴇子通知不到和尚也是正常的事兒。
杜敬對和尚這種職業(yè),還是頗有些好感的,他總覺著這些和尚并不會占據(jù)著靈石礦洞或者礦脈拒不交出。
“劉縣丞的意思是,只要這兩個門派交出靈石礦脈的話,大家也愿意將靈石礦脈交出來?”杜敬問道。
此時眾人紛紛點頭贊同道:“沒錯!只要那些和尚同意交出靈石礦脈,我們自然將靈石礦脈雙手奉上!”
看這些人的態(tài)度,就讓杜敬有些懷疑起了這些和尚的品性來。
難道這些和尚還真是一些惡僧嗎?
在散席之后,杜敬在回去的路上,向同路的柏四維問道:“他們說的這兩個和尚廟到底是什么情況?”
柏四維給杜敬講起了歷史,道:“這羅漢廟和同悲寺在同一座山上,很久以前就是同一座寺廟,乃是千年前的名寺之一。后來羅漢廟的和尚專修武技,同悲寺和尚專事參禪練功,便逐漸分裂了開來。”
杜敬恍然,就和華山派的劍宗與氣宗一樣,不過他并不關(guān)心這些。
“我不關(guān)心他五百年前是一家還是是兩家,我問問的是礦脈的事兒!”杜敬道。
這柏四維笑了笑說道:“其實這兩個門派傲的很,之前劉煥奇收取靈石稅的時候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