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盤塔山腳下的一群泰平修士,正說笑著杜敬能夠在耳力洞當中呆多長時間,忽然一人指著耳力洞的方向叫道:“出來了!出來了!”
眾人紛紛向著耳力洞的入口方向看去,“沒想到這個杜敬這么不中用,竟然還撐不過半盞茶的時間!誒,人呢?”
“在出口那邊,杜敬提溜著普遍大師從出口里走出來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
“那杜敬又使了什么花招?”
眾人一時間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難道說那個杜敬還真是一個武技出挑只是境界不高的修士嗎?還是說他是一個不世出的天才,可以隨時領(lǐng)悟出武技來?
從這耳力洞中走出,還是提溜著耳力洞中的守關(guān)羅漢出來的,這讓他們根本想不出杜敬可以用什么花招做到這樣的效果。
“別吵吵,趕緊看看第三關(guān),咱們還是看見第三關(guān)的打斗的。”韓澤筠一臉緊張的說道,他現(xiàn)在終于是打心底里佩服起了杜敬來。
原本以為杜敬只是會講一些好聽的道理,沒想到他竟然還是一個武技出挑的高手啊!
“第三關(guān)拳法關(guān),我倒要看一看這個杜敬如何闖過!那可是必須要實打?qū)嵉膶嵙Σ趴梢躁J過去的,根本沒有比任何取巧的法子!”
此時已經(jīng)有人逐漸沉默了下去,從昨晚開始杜敬一直在不停的給眾人帶來震驚與不解,他所遇到的任何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所以他們生怕自己再說一些什么話之后,會被快速的打臉。
只見杜敬將那普遍大師放下之后,待他雙目徹底復明之后這才繼續(xù)朝著山上走去。
這山路蜿蜒盤旋而上,除此之外再無第二條路可走,而這座山也無法使用靈氣,自然也就斷絕了御劍或者其他直接上山的手段。
這倒是讓杜敬懊惱無比,尤其是看到了第三關(guān)的壯碩僧人之后,他心情更是不爽了起來。
看來這一關(guān)必須要好好的動手了,這山路一邊沿崖壁而建,另一邊則是萬丈懸崖,那僧人站在此處頗有些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見到杜敬之后,那僧人沖著杜敬拱了拱手說道:“施主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連闖兩關(guān),不論使用何種手段倒也屬實罕見,不過在貧僧這關(guān)到還真沒有那么簡單了。”
說罷擺了一個拳架子,沖著杜敬招了招手說道:“還請施主指教!”
其實這第三關(guān)對于一些聯(lián)系過一些玄階以上拳法武技的修士來說,還是比較容易通過的,像是韓澤筠他就是屬于一次通過,但饒是韓澤筠那也是養(yǎng)了很久的傷這才可以重新闖關(guān)的。
杜敬笑呵呵的上前走了兩步,也是擺了一個詠春的拳架,那僧人一看杜敬這一手拳架便不由得“咦”了一聲,這拳架這站姿還真是有兩下子的。
這不由的讓這僧人更加小心了起來,只見他腳步換了換,此時左手換到了前方,再次沖杜敬招了招手說道:“施主請賜教!”
杜敬便又笑呵呵的問道:“還未請教大師貴姓呢?”
大師貴姓?這僧人險些被杜敬的問話給問愣住,他們這些出家人哪里有什么姓氏啊,就算是俗家有姓氏那也是數(shù)百年前的事兒了,六根清凈之后自然也早就忘記了。
僧人回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法號普羅,我們出家人早已就跟清凈自然也就沒有姓氏了。”
杜敬抓住這普羅和尚雙手合十心神懈怠的功夫,猛地回身在腰間抽出了催淚噴劑,沖著那僧人的面門就是一股辣椒水噴霧噴了出去。
頓時那噴霧順著普羅和尚的眼口鼻直接進入其中,眼角膜收到了刺激,不受控制的流出了淚水直接模糊了他的雙眼,而口鼻的呼吸粘膜也是收到了刺激不停的咳嗽干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