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人啊吹牛是講究一個限度的,你這以前也是一個不愛吹牛的老實人,怎么現在跟著這個杜敬學了兩天便成了這樣一個吹牛不打草稿的人了?”
韓澤筠怒道:“我怎么吹牛了?我師父可是只用了半天便打上了山門還將那羅漢廟的思遠方丈打敗了呢!”
“哈哈哈……”劉煥奇一陣大笑之后便對韓澤筠說道:“澤筠啊,說謊也是要講究一個邏輯的,你覺著半天打上山門可能嗎?你用了多久才打到了多少關?”
見韓澤筠還想辯駁,杜敬便拽了拽韓澤筠的衣袖說道:“他愛信不信,咱們進城!”
那韓澤筠剛準備御劍向城中飛去,劉煥奇便再次擋在了韓澤筠的面前說道:“杜捕頭啊,這人說謊騙一騙自己并不要緊,可千萬不要騙別人啊!
羅漢廟和同悲寺沒有拿下,那靈石礦脈一事便一日不提,你可知道?”
那個師爺也是笑著說道:“哎呀,這杜捕頭廢了如此心機,沒想到竟然這樣折戟了,也不知他被那群和尚教訓成什么樣子了,估摸著是想要剃光頭發拜人家為師吧,這種事兒我記得之前也有人做過,只不過我沒想到堂堂郡主夫君竟然也能做出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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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輕笑一聲,其實他真的不打算和這個劉煥奇多說什么,一來他只是泰平縣城上一任的管控者,現在說話已經不管用了。
二來他手里并沒有靈石礦脈,自己沒有向他解釋什么。
所以對于這個劉煥奇的態度,杜敬就是愛咋咋地。
可是杜敬的性子,聽別人一兩句閑言碎語到也罷了,他受不了的是這兩個老頭一直在自己耳邊逼逼叨叨,關鍵是還擋著自己逼逼叨叨。
杜敬這邊怒了,從韓澤筠的飛劍之上一躍而下,跳到了城門樓上,直接站在了那劉煥奇的對面,輕聲說道:“劉縣丞,我本來不打算打你的臉,但是誰讓你這么欠的把臉伸過來給我打呢?”
劉煥奇楞了一下,他還真沒有理解杜敬說的這個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杜敬距離他這么的近還是讓他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這個杜敬可是有著一種特別厲害的黑匣子法寶,如此近的距離自己還真的無法抵抗。
那師爺顯然也是想到了杜敬那厲害的黑匣子,連連后退了兩步指著杜敬說道:“杜捕頭,你不要亂來啊!你要是打了我們劉縣丞的臉,你就違反你說的那些什么法律公平,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杜敬當然不會直接掏出槍來把這個劉煥奇給崩了,而是輕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可是此時的劉煥奇的瞳孔突然急速的收縮了起來,他在杜敬的身后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那城門之外,一群泰平散修熱鬧激動的說說笑笑著御劍朝著泰平縣城的方向飛著,他們的飛行速度并不算太快。
如果說杜敬輸了的話,他們完全沒有必要這么開心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呢?
“和尚!是思遠大師!”師爺突然指著人群當中的十多個和尚叫道。
只見那思遠大師坐著一個蒲團御劍而行,在他的身旁還有著十八個和尚。
這思遠和尚御劍帶著這么多的和尚來干什么?
難道是和杜敬有關系嗎?
如果和杜敬沒有關系的話,劉煥奇都不信,但是他還真是不信剛剛韓澤筠說的那些。
“看見沒有!我師父不僅打上了山門,還將思遠方丈抓了回來!”韓澤筠很是得意的說道。
不可能!
劉煥奇腦子當中冒出的第一個詞就是這個詞,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到其他的詞了。
這思遠方丈跟著十八個和尚,哪里像是把抓回來的樣子。
反倒像是,像是……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