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要問清楚李文義有無仇人,或者有無與他人發生過矛盾。”
將這些事情安排下去之后,杜敬便開始對死者的體表開始細致的檢查。
一番檢查之后,根本沒有在這死者的身上發現任何體外傷痕,當然內臟有無傷勢仍需要解剖才可以看出。
只不過李連闊卻將杜敬攔了下來。
“杜捕頭,能不能不要動我爹的尸體啊!我爹一輩子也不容易,我想給他留一個全尸!”
杜敬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李連闊,輕聲安撫道:“我會縫合的,你不要擔心。”
“不!給你爹腦瓜子用鋸子鋸開,再開膛破肚你愿意嗎?”
前兩日李連闊剛剛聽父親說了杜敬的解剖手法,沒想到今日便要應驗到父親的身上,他是自然不會答應的。
可他越是這個樣子,就越讓杜敬十分懷疑這個李連闊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你不要鬧了,你父親現在身體沒有任何傷痕,但是卻死的如此蹊蹺,你難道不好奇嗎?如果不解剖的話,你又怎么可以確定他的死因呢?
如果你還繼續阻撓的話,那么我覺著我可以懷疑你和李文義的死脫不了關系!”
杜敬厲聲說道,卻不想這個李連闊根本不管這么一回事兒,一個飛撲撲到了李文義的身上,哭嚷道:“你休想動我爹尸體一下!哪怕被你懷疑,我也要保我父親一個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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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不由得皺起來,當下案件基本上是進入到了困境當中。
尸體不讓解剖,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難道區區一個復雜的案件,就能夠讓自己折戟沉沙了嗎?
簡直可笑!
現在這個李連闊表現的這么明顯,很顯然他就是不想讓自己解剖尸體從而破案,現在自己只要拿到了李連闊平日里與其父不合的證據之后就可以將這李連闊強行帶回,通過筆錄突破了。
“我聽說杜捕頭破案就全靠解剖尸體呢,這么血腥似乎有傷天和啊!”
“現在李少爺不讓杜捕頭解剖家主,杜捕頭是不是就破不了案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杜捕頭也沒有什么了不得嘛!我可是聽那些說書的說什么名偵探,可是隨便巴拉巴拉的一頓分析就破了案了,那樣多厲害啊!”
“就是,就是哪里像是杜捕頭一樣,又是看腳丫子印,又是看手指頭紋,還要開膛破肚,感覺這樣破案一點意思都沒有。”
杜敬聽了而這些話之后無奈的搖了搖頭,群眾對于他們有著這樣的誤解,完全是那些推理類的書看多了或者聽多了,真正的刑偵以及真正的破案哪一個不是依靠著扎實的證據辦成一件件鐵案的。
又有那些是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咔咔一頓嘴炮分析出來之后就可以定案的。
不過他也有心證明自己不需要解剖就可以破案,畢竟法醫可不是他的職業,痕檢以及偵查員才算是!
看來這個案子,自己得拿出一些關于偵查員的手段了!
此時高空拿著一摞剛剛落實的筆錄遞到了杜敬的手里,這是他剛剛詢問了一圈李家家人之后,便火速將筆錄交給了杜敬。
“父慈子孝?”
杜敬看著筆錄中體現最多的四個字,不由的有些詫異起來,甚至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李連闊。
這個紈绔怎么可能是父慈子孝呢?甚至從未爆發過一次矛盾,簡直讓人覺著驚奇。
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看著李連闊伏在李文義的身上痛哭的樣子,他還是相信了。
可以看得出來,這樣真心實意的苦,不像是一個殺人兇手可以做出來的。
杜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從李連闊的身上無法突破了,那么只能希望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