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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歌的臉上依舊是淡如春風的笑意,她解釋道“這個人就是九姨娘所在馬車的車夫,是他將針扎在了馬匹的脖頸,而馬匹昨天夜里被人喂了藥,針一扎,馬就失控了,從而導致九姨娘墜馬流產。”
她說罷,看向李如云,唇角緩緩勾起弧度,道“而這一切,都是母親主使的。”
李如云心里被猛然一擊,她還在強裝鎮定,問“你說這話有什么證據?”
“證據?”沈長歌給了阿碧一個眼神。
阿碧走上前來,對眾人道“這就是馬匹脖頸里的針,剛才仵作檢驗過,馬確實是被下了毒。”
李如云氣急攻心“那你憑什么說是我主使的?”
阿瑤將一個袋子丟在地上,袋子里的金銀珠寶掉了出來,里面還有一個寶石鐲子。道“這是奴婢在劉老三的家里搜出來的。”
沈易的目光凝聚在那個寶石鐲子上面,他當然認得,這個鐲子是他送給李如云的。
李如云見到這個鐲子,雙腿打顫,身子一下子往后倒去,幸虧紅菱扶住她,才沒有摔倒。
“怎么會”
劉老三忙對著沈易磕頭,道“老爺,一切都是夫人主使的,我只是奉命行事啊,求老爺放過”
沈易一腳往劉老三胸口踢過去,踢得他口吐鮮血。
沈長歌的眼睛瞟了眼一旁的老吳,問“這時候了,你還要誣陷我嗎?”
老吳瑟瑟發抖,求道“求老爺恕罪,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還等我一人養著,老爺饒命啊”
沈易扶著額頭,下令道“來人,把他們兩個拖下去,亂棍打死。”
沈長歌對著李如云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似乎是在譏諷李如云的愚笨。
只見李如云臉色慘白,愣愣地站在原地。
沈易側身,一掌打在李如云的臉上,這一掌,他十分用力,生生打落了她一顆牙齒,在她臉上留下幾道指痕,罵道“你這毒婦,我要休了你!”
李如云捂著臉,拉著沈易的手,哭道“老爺,你要聽我解釋啊!”
沈易怒火迸裂,甩袖恨道“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你這善妒的婦人,害死的是我的兒子。”
李如云被沈易推在地上,她含淚看著這個相伴多年的男子,此時此刻竟是這樣薄情,心中一片悲涼。
這時候,沈長瑾從外面跑進來,跪在沈易面前,哀求道“父親,你看在我和大哥的面上,不要休了母親,求你了!”
紅菱也跪在地上,哀求道“老爺,要是被眾人知道大公子的母親被休了,你讓世人如何看待大公子?大公子的仕途又該如何?”
沈易的怒火稍稍平復了些許,是啊,沈安的仕途剛剛開始,他若是休了李如云,世人會怎么看沈安?畢竟,他現在就這么一個兒子。因此,他吩咐道“來人,將李氏帶回房間,沒我的命令,不許她走出半步。”
沈長歌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李如云被拖下去,她早說過的,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十倍還之。
這一切,還剛剛開始呢!
沈易處理完這一堆事情,覺得已經是精疲力盡了,他看了沈長歌一眼,不知該說什么,只是負手離開了。
今日這事,讓沈易不僅明白了李如云是個什么樣的女人,也讓他體會到了沈長歌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想起這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情,他不禁懷疑,沈長歌究竟還是沈長歌嗎?
沈長瑾起身,目光冰冷地看著沈長歌,恨意讓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但她只是握緊拳頭,轉身離開。
沈長歌嗤笑一聲,看來沈長瑾也學會了忍讓。
回到紫竹軒后,沈長歌拿出那個老和尚給的桃花結,想起那兩句簽文。
花開結子已成枯,善惡不與此中魂。
究竟是什么意思?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