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原本是在街上買些食材,不料看見了這一幕,她趕緊回到了沈府,將一切告知沈長歌。
沈長歌正在園子里打理她的花花草草。
阿碧知道秦月和沈長歌交好,就道“小姐,京兆尹陳錄大人把秦小姐抓起來了。”
沈長歌蹙眉,問“這是如何一回事?”
阿碧敘述“昭寧公主當街鞭笞一個老婦人,秦小姐路見不平,就與公主打了起來,然后,昭寧公主叫來了京兆尹,陳大人就把秦小姐給抓起來了。”
沈長歌明白了,道“秦月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回來了,不來見我,倒是與南宮昭寧打起來,打就打了吧,還被抓了起來。”
阿碧“秦小姐性子就是這樣,比較暴躁”
沈長歌嘆了一聲。
阿碧問“小姐要不要想個辦法救救秦小姐?”
沈長歌癟了癟嘴,“救什么救?先讓她在牢里關幾天吃點苦頭吧。”
她就知道秦月做事情不經大腦、容易沖動。
話上雖這樣說,沈長歌還是要出手相救的,畢竟秦月是她在世上唯一的朋友。
只是秦月這性子啊,還是得改改,讓她先在牢里面“自我反省”一下吧。
牢房。
秦月活了這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被關在了京兆府的監獄里面,她怕倒是不怕,就是有些新奇。
她一路跟著獄卒走進去,聞到一陣濃郁刺鼻的血腥味。
牢里有人不斷叫喊著“冤枉!冤枉”
秦月默默搖頭,這些人還不如省著力氣,進了這監獄里面,叫“冤枉”又有誰會聽呢?
獄卒打開一間牢房,對秦月道“進去!”
秦月心道這陳錄還算個識相的,給了她一個單人牢房。
她走進去,隨意坐在里面的凳子上面,自顧自地睡起來。
獄卒把門關上,帶上鎖。
深夜。
兩個黑衣人站在秦月的牢房外面。
秦月是個警惕的人,她聽到腳步聲,就醒了過來。
黑衣人身穿纖瘦,看上去沒有惡意。
秦月站起來,盯著這兩個黑衣人。“你們是誰?”
沈長歌取下面紗,她掏出一根針插入鎖孔里面,然后扭動幾下,鎖就開了。
話說這開鎖的功夫,她可是無師自通。
秦月一臉驚喜,問“長歌,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沈長歌推開門走了進來,將手指比在唇上,“噓”
秦月將聲音壓低,“這可是京兆府的牢房,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沈長歌暗暗一笑,沒有人比她更熟悉京城牢房的構造了,甚至哪個地方有幾個獄卒把手,她都一清二楚。
她笑了笑,“你放心,我用迷香把他們迷暈了。”
秦月探頭看了看四周,發現那些獄卒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現在正是逃跑的好時機。
“那我們現在就走嗎?”
沈長歌搖搖頭,“不,你不能走。若是現在走了,你就是逃獄,到時候,事情就不好解決了。”
秦月有些沮喪,要不是南宮昭寧那個女人,她也不會被關在監牢里面,真是倒霉!
沈長歌故意責備道“我來,就是見你一面。這幾天,你先待在這里面吧,不吃點苦,總是不講記性!”
秦月委屈道“你是不知道南宮昭寧那囂張氣焰,我實在忍不住。你若是在場,也會打她一頓的。”
沈長歌敲了敲秦月的腦袋,道“南宮昭寧畢竟是公主,明面上和她起爭執,吃虧的只會是你。你要是氣不過,可以想些其他的法子,沒必要當眾與她打起來。你啊你,總是這么沖動!”
秦月深思一番,是啊,她怎么沒想到呢?明面上和南宮昭寧起沖突,吃虧的只會是她,早知道,就暗地里教訓那個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