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淡薄,語氣沒有絲毫感情,道“公子爺的喜惡,從來不為人知。”
說完這一句,女子就離開了。
剩下沈長歌和殷超二人,面面相覷。
殷超埋怨道“對于三公子,我們什么都不了解,這萬一是觸怒了他的霉頭,豈不是會死得很慘?”
沈長歌倒是并不緊張,她認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什么克服不了,越是這種時刻,她就越是要保持冷靜。而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如今,沈長歌在三公子的府邸,她一人之力并不能夠對抗三公子。
“先靜觀其變。”
殷超暗暗鄙夷了沈長歌幾眼,在她看來,沈長歌就是強裝鎮定罷了。
不一會兒,房間里面發出聲響。
沈長歌猜測,估計是三公子醒來了。
她走上前幾步,靠近房門,問道“公子可是醒了?”
里面傳來一句“進來。”
不過是區區兩個字,嚇得殷超差點把手里的水盆給打翻了,她鼓足勇氣,隨著沈長歌進去。
三公子正半坐在床上,他一頭烏發分散,領口微敞,極盡風流魅惑之態。
沈長歌靠近三公子,她低著頭,道“奴婢來服侍公子洗漱。”
三公子抬起眸子,看了沈長歌一眼,他忽然想起,這個女子就是他昨日收的丫鬟,見到他,倒是沒有一絲害怕。
殷超端著水盆,站在三公子面前,她的手克制不住地發抖。
三公子懶懶開口,問“你們叫什么名字?”
殷超結結巴巴地吐出自己的名字,“殷……殷超……”
輪到沈長歌回答的時候,三公子卻先開口,“你這個丑姑娘,以后就叫阿丑吧。”
沈長歌心里暗中氣憤,面上不動聲色,道“阿丑記住了。”
三公子牽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對沈長歌道“說來奇怪,我的府邸里只收年輕貌美的丫鬟,你真是丑得新奇,才讓我相中了。”
沈長歌在心里將三公子罵了無數遍,他自己才丑得新奇呢?
她道“奴婢容貌能入公子的眼,也是丑得其所了。”
三公子眸子露出幾分興致,有趣、有趣……已經好久沒有人和他這樣說話了。
他的眼神掃到殷超身上,“你出去,留阿丑一個人伺候。”
殷超巴不得自己離開三公子的視線,她同情地看了沈長歌一眼,然后離開了房間。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