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一方手絹,手絹是紅色的,上面書寫了許多個字,像是用鮮血所寫。
南宮端寧有些花容失色,“這是什么東西?”
蘇嫦則是靜靜地觀望著。
沈長歌道“最近半個月內(nèi),從南河那邊解救的女子大都相繼自殺,死前都留下了這樣一封血書。”
南宮端寧拿過那方手絹,細細一看,“血書?”
其上,一字一字控訴著自己受到的殘忍遭遇,以及對南宮奕的指責(zé)與咒怨。
蘇嫦有些疑惑,“縣主怎么會得到這個東西?”
沈長歌道“說來湊巧,我身邊就有一個自殺的女子,我在她的房間里得到了此物。”
南宮端寧思慮一會,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們?nèi)グ堰@件事發(fā)酵開來,徹底毀掉南宮奕的名聲?”
沈長歌“不,我要你們?nèi)ゴ驂哼@件事,最好03f2dfa9是這件事一點水花都沒有。”
南宮端寧不解“為什么?”
沈長歌眸子里閃過一絲陰晦,她啟唇,絲絲涼意從齒縫里而出,道,“你們不認為,這件事越是被壓制,就越是凸顯南宮奕勢力之大嗎?”
她的目的從來不是為那些女子申冤,而是讓皇帝意識到南宮奕此人的威脅性。
話說到這里了,蘇嫦和南宮端寧都明白了。
南宮端寧是早就知道沈長歌的聰慧和智謀,她也親眼目睹過了。
而蘇嫦卻是第一次直面沈長歌,她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遠遠不及沈長歌,無論是哪一方面,她都不如沈長歌。
這樣的姑娘,也難怪會吸引南宮淳的歡心了。
在沈長歌面前,蘇嫦第一次感到有些自卑。
沈長歌對蘇嫦的底細也一清二楚,蘇嫦從小就喜歡南宮淳。
前世,蘇嫦也曾是南宮淳的王妃,只不過南宮淳兵敗,整個廣安王府都被南宮奕屠殺殆盡。
時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似乎什么都在改變,其實也什么都不曾改變。
沈長歌的話點到即止,她相信這兩個人會明白的,道“好了,我的話就說到這里,小世子還等著我去陪他玩呢。”
自始至終,沈長歌的態(tài)度雖然恭敬,但卻自帶一股傲氣,讓人不可輕看了她一眼,哪怕是在王妃和長公主這等尊貴之人面前。
蘇嫦也感覺到了,沈長歌骨子里的王者貴氣。
明日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