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有什么把柄,被沈長歌拿捏在手心里呢?”
嘉麗驟然打了個哆嗦,她當然不能說出來,一說出來,那才是真的完了。
“我當然沒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只是被她威脅罷了。”
南宮奕不是那么容易被唬騙的人,他勾起嘉麗的下巴,直視著她這張美麗妖艷的面容,“既然沒有把柄,那你為何會懼怕沈長歌,受她威脅呢?”
在南宮奕的目光迫視之下,嘉麗越來越難守住自己的秘密,不過,她最擅長的就是哄騙男人,這不,她直接仰起頭,用唇瓣吻了吻他的指尖,然后雙手抱住他的腰,“王爺何必追究那么深了,總之,我始終是你的人。”
南宮奕喜愛美色,可他并不沉溺美色,嘉麗的勾引對他沒有什么作用。
他握住嘉麗的手,“本王只給你一次機會,老老實實地把你和沈長歌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不然,你這一輩子就待在這里吧。”
嘉麗被潑了一頭冷水,臉色不悅,“我說出來,王爺會信嗎?”
南宮奕冷眼瞥了瞥,并不言語,只是看著嘉麗。她說的話,他未必會信,若她不說,便只有死路一條。
嘉麗想了又想,道“其實,我和沈長歌的交易,只限于對付慕容惜罷了,她恨這個女人,我也一樣。”
南宮奕擁有的那一段前世記憶,只包括他和沈長歌,并不包括其他人,因此,他并不了解沈長歌和慕容惜的瓜葛。
他問“她為什么一定要對付慕容惜呢?”
嘉麗在琢磨南宮奕的心思,“王爺你說呢,這一個女人恨極了另一個女人,唯一的可能不就是因為男人嗎?”
南宮奕雙眸稍稍瞇起,那雙丹鳳眼越發狹長,依照嘉麗話里的意思,沈長歌對慕容惜實施報復,是因為他。
“你倒是很會討巧本王的心思?”
嘉麗勾起一抹嫵媚的笑容,道“事實證明,王爺喜歡聽。”
南宮奕不打算在這里久留,嘉麗并沒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他轉身就走,對門口的侍衛道“可以允許王妃在王府里走動。”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嘉麗的活動范圍只局限于俞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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