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珩走的遠遠的,他找到了這一處山洞,將自己關在里面,選擇獨自承受痛苦。
慕珩抽出自己的長劍,扎在小腿腿骨處,他在借用外傷來壓制骨髓里面的癢,血流順著他的小腿滑落,殷紅之處,觸目驚心。
“楚胥,你真是好狠的一個人。”
誰都想得到,一個父親會給自己的兒子下劇毒,只為了讓他成為永遠的棋子?
在身體承受的極限痛苦之下,慕珩捏住了腰間的桃花結,他臉色慘白,唯獨唇角掛了些笑意。只要想著沈長歌,他就覺得一切都可以挺過去了。
或許是心有靈犀,沈長歌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她捂著胸口,在這一刻,她無比思念慕珩,想立刻看見他。
沈長歌掏出衣襟里面的玉哨,放在唇邊一吹。心想著,或許慕珩的死士能夠知道他在哪里。
隨之,一個黑衣人出現在沈長歌床邊。
黑衣人單膝跪地,“小姐有何吩咐?”
沈長歌道“我要知道慕珩去了何處。”
黑衣人“我們只負責保護小姐的安危,主上的行蹤,不能透露。”
沈長歌有些氣悶,如果是慕珩故意躲著她,他肯定提前吩咐過這些人,實在可惡。
她臉色不悅,道“退下吧。”
黑衣人迅速離開了沈長歌的房間。
這一夜,終究無眠。
沈長歌心里一直在猜測著慕珩的下落,以及他為何要離開,她試想過無數種可能性。
由愛故生怖,由愛故生憂,就是如此吧。
翌日,張柔正式成為了沈夫人。
日子倒是比沈長歌預料的要早了些,或者說,張柔比她想象的要聰明一些。
沈長歌穿戴整齊,對小五道“你隨我去一趟大廳。”
小五“小姐是想去賀喜嗎?”
沈長歌搖頭,“不,我不是去賀喜。通常人在最得意的時候就會暴露自己的本性,我是想去看看,自己究竟有沒有看錯人。”
到了前廳之后,沈長歌看見張柔抱著沈璽,坐在大廳的主位上。
張柔的前面站著的,是沈府的姨娘們和下人們。
沈長歌悄聲站在門后,看著大廳里面的場景。
張柔的衣著比往常華麗了些,但還是有些素凈,她面容和善,掛著微笑,對底下的人說“老爺把管家之權給了我,我自然是要盡心盡力,管理好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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