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實現。
縱然顧青鸞一身傲骨、一身勛章,最后也不過是被奪了兵權,成了這遂寧公主。
公主這個身份不過是楚皇留給外人看的,表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尊貴顯赫,實際上只是一只被囚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沈長歌笑了笑,卻道“其實,這皇宮里的月亮和沙場上的是一樣的,只是取決于人的心境罷了。真正的自由,無論身在何處,都不會被改變絲毫。”
這一句話令遂寧公主醍醐灌頂一般,她似乎想通了什么,“是啊,真正的自由,無論身在何處,都不會被改變絲毫事實上,自始至終,我都不曾擁抱過自由,都是自己把自己困在囚牢里面,可笑、可笑至極”
遂寧公主笑著笑著,卻越發苦澀。
無論是十五歲的時候,還是三十歲的時候,遂寧公主都在用各種條條框框約束自己,比如巾幗不讓須眉,所以她要求自己樣樣要做到不遜于任何人;再比如楚國不允許女子為將,所以她女扮男裝、先斬后奏,開創了女子為將的先河;后來,所有人都勸她擇一個良配而嫁,她不想像普通女子一樣相夫教子
一直以來,她都要給自己制定了各種條條框框,她不自由,從來都不自由。
只是她習慣性不去想罷了。
沈長歌放眼望去,在燈火迷離之中,趙淮一身儒衣,站在回廊盡頭,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
她看向遂寧公主,道“駙馬在長廊的盡頭等著公主。”
“可我并不想看見他。”遂寧公主看見了,卻是裝作沒看見。
沈長歌這一世看人的眼光很準,“其實我感覺得出來,駙馬很喜歡公主。”
遂寧公主道“那有什么用?我并不喜歡他,這樣一個柔柔弱弱的書生,與我實在沒有共同話題。”
沈長歌第一次當“媒人”,還有些不太習慣,“公主好武,駙馬善文,這一文一武正是絕配,只要公主愿意放下成見,試著去接納駙馬,你會發現他的好的。”
遂寧公主凝了凝眉頭,道“你別勸我了,我和這書呆子沒什么話說。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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