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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烈眉眼之間盡是嘲諷,雖然他如今是階下囚,但他知道楚皇不會輕易動他。
“你以為自己是誰,想要我的性命,沒那么容易。”
楚玦冷冽的目光落在牢房里面,他幽幽瞥了眼身側的侍衛,“把他拖過來。”
單單一個“拖”字,侍衛就明白了楚玦的意思,這近兩年來,他也見得不少,譽王殿下折磨人的法子那可是千奇百怪,樣樣讓人生不如死。
赫烈的手腳都帶著鐵鏈,手腳無法自由動彈,只能被迫跟隨著那些侍衛。
侍衛們得了楚玦的吩咐,對待赫烈也不會留情面,直接就把他拖行了出來,然后綁在一個鐵架子上面。
赫烈還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他唾了一口,看向楚玦,“小子,有本事你就馬上殺了我。”
楚玦將烙鐵放在炭火里,道“殺了你,不是便宜了你么?本王要好好折磨你。”
自從楚玦得知,沈長歌跌落懸崖全都是赫烈所迫時,他對赫烈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
他楚玦放在心尖尖上疼愛的人、付出生命也要好好保護的人,赫烈憑什么敢傷她?
所有傷害沈長歌的人,楚玦一個都不會放過。
等到烙鐵被燒得通紅,楚玦立即抬手,將烙鐵落在赫烈的心口上。
都說心頭肉是最脆弱的地方,沈長歌就是楚玦的心頭肉,現在,楚玦要讓赫烈體會一下這種滋味。
烙鐵觸碰到皮肉,發出“嘶嘶”一樣的聲音,隨之冒出一股子煙味,以及皮肉熟透的氣味。
赫烈咬著牙關,并沒有發出痛呼,對于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來說,這點痛算不得什么。
他反而大笑,諷刺道“譽王就這點小把戲嗎?果真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剛才,赫烈聽到侍衛喚楚玦為“譽王”,心里也大致知道了楚玦的身份,這人便是在一年時間大殺四方的修羅爺。
楚玦放下烙鐵,他目光傾斜,“你不是一生自詡常勝無敵么偏偏幾次三番輸在本王手里,如今,本王就在你心口上烙一個字。”
這個字便是“奴”,在一個將軍的身上烙在這樣一個字,無疑是在摧毀他所有的驕傲。
這次楚國和北疆之間戰役,雖然楚玦沒有親自參與,但他在后方指揮著羅威。
羅威也算是不負所托,贏了這一戰,為自己虎威將軍的名號爭了幾分光彩。
赫烈的脾性突然變得很暴躁,他極力揮動著手臂,意圖掙脫身上的鐵鏈,道“楚國皇帝都不敢動我,就憑你也配?”
楚玦不知道楚皇和赫烈說了什么,才讓赫烈有這么大的底氣,不過楚玦從來沒把楚皇放在眼里,自然也就不會顧及他的感受。
楚玦直接用一條細長且鋒利的鐵鉤,刺入赫烈的右手手臂,直接勾斷了赫烈的筋脈。
一個將軍,若是右手無法使力,就如同一個廢人。
赫烈根本不敢相信,他望著自己的右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