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心里知道,南宮淳口中所說故人是她自己,她聽說了,當年西周的人找到“沈長歌”的尸體之后,還是南宮淳親自主持的葬禮。
她問“王爺來楚國是為了什么呢?總不會是來游玩的吧?”
南宮淳眼底的憂色加重,“本王來楚國是為了像楚皇討要一件東西。”
沈長歌問“原來如此,那王爺放心西周的一切嗎?就算想討要什么,派個人過來就好了,何必自己親自過來呢?”
南宮淳“因為本王所求,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其他的一切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沈長歌心想,南宮淳心中最重要的不就是云兮嗎?當年她使了個小計,讓云兮的兒子登上了皇位,這也快三年了,南宮淳一直在扶持著新帝,并沒有奪幼子帝位的心思,這一切都是因為云兮。
一個是皇太后,一個是攝政王,雖然名義上是母子,可如果他們真的想在一起,其實無人可以阻擋他們,如果有,那一定是他們自己。
在隔了數不盡的人命之后,盡管再相愛,也不能相擁。
而不遠處,幾個女子對著沈長歌是咬牙切齒。
“你說說這個葉郡主,成天就知道混在男人堆里勾引男人,可討人厭了。”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她是使了什么迷魂湯,不僅讓三皇子對她念念不忘,這譽王殿下對她也是十分關注。”
“你看看,可她還不滿足,又去招惹西周來的王爺,真是不知羞恥。”
“葉玖的名聲早就糟糕透頂了,之前還傳過她和一個戲子的流言,那說的可是精彩極了。”
“還有這事?你快說說,她和那戲子是什么關系?”
“還能是什么關系?就是那種你們懂得。”
這幾個女子當中,只有江梅兒沉默不言。
脂粉堆里,談論的無非是兩種事,一種是各大世家的英俊公子,一種是共同謾罵一個女子。
現在,她們進行的就是第二種。
所謂謾罵,無非是心生嫉妒罷了。
她們嫉妒沈長歌的家世,以及沈長歌的男人。
一黃衣女子拍了拍江梅兒的肩膀,“江小姐,你今日怎么悶悶不樂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江梅兒搖搖頭,道“沒有不舒服,只是我覺得,郡主不是你們說的這種人。”
這個黃衣女子名叫張靜,是二皇子楚華的一個表妹,“江小姐,那是因為你還不了解葉玖,她這個人心腸壞得很,我勸你不要為她說好話。
江梅兒的性子就是那種溫吞之人,不善于和別人爭辯,一下子有些結巴,“我可是”
張靜不欲理睬江梅兒,便對其他人道“好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沈長歌從南宮淳那里告辭之后,便在周邊散步,她在想一個問題,為何每個月的十五十六,楚玦都會失蹤?
這個問題,她一直沒有問楚玦,而他也一直沒有主動告訴她。
其中原因,百思不得其解,或許和被關在永安堂的清塵有關系。
沈長歌正沉思著,身前傳來一句刺耳的女聲。
張靜的聲音帶著挖苦和諷刺,“喲,這不是我們的郡主嗎?怎么一個人在此地散步,沒人陪著的嗎?”
沈長歌根本就不認識這號人,但她一看見此人就不喜,天生一張刻薄臉,讓人看了心生不悅。她問“你是誰?”
張靜道“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我是二皇子的表妹張靜。”
沈長歌一臉若有所悟的樣子,“原來是二皇子的表妹啊,難怪我不記得你這號人,身份也太低了些。”
沈長歌這話一出口,張靜的臉色便大變了。
“你說什么?你敢這樣說我?”張靜一臉憤怒,張牙舞爪的模樣。她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沒把沈長歌放在眼里。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