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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歌如斯道“我想要的東西,自始至終都是自由,不受任何人束縛的自由。”
三公子“自由?呵難道你成了譽王妃,就得到了你口中所謂的自由嗎?”
“三公子,看來你還是不懂自由的定義,我嫁給譽王,那是我心甘情愿,而自由就是可以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你懂了嗎?”
“我不懂,也不需要懂,因為我現在就在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
三公子縛住沈長歌的雙手,慢慢地逼近她,他的唇就在她的耳垂處,意圖顯而易見。
沈長歌眼中的輕蔑難以掩飾,道“三公子這是要用強了嗎?”
三公子嗅著沈長歌發間的清淡梅香,“你倒是絲毫不抗拒。”
“從前,倒是我高看你了。”沈長歌知道,以自己的武力,根本不是三公子的對手,畢竟她曾經親眼目睹過,三公子一人挑戰過天劍山莊。當時的天劍山莊可是江湖第一大劍莊。
話說這天劍山莊,自從被滅門后,就再未重建過,也不知秦月有沒有找到冷渄?
三公子驟然松開了手,他若是想用強,何必等到現在?低低說了一聲,“無趣。”
沈長歌腳下趔趄,差點摔了一跤,眼神憤憤看向三公子,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
三公子負手而立,背向沈長歌而去,留下一句“我總會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
沈長歌恨恨瞪了三公子幾眼,她始終琢磨不透,三公子是如何將她從譽王府里劫出來的?
與此同時,譽王府這邊是一片陰沉。
楚玦身上還穿著那件婚袍,至今沒有脫下,他的頭發也有些凌亂,眉眼盡是疲態。
一個向來精致到每一根毛發的男子,此時此刻卻憔悴不堪。
大廳之上跪了一地的人,其中一人顫顫巍巍道“報告王爺城里都找遍了,還是沒有王妃的消息”
楚玦一個眼神掃過來,聲音冷冽如冰,道“沒有消息,就繼續找。”
跪著的人只能低頭,“是,屬下這就去!”
楚玦揚手一揮,“都滾出去!”
這些人便立馬連滾帶爬了出去。
路河也從外面沖沖趕了過來,稟報道“王爺,葉王府那邊也沒有消息。”
“已經五天了,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楚玦手里還握著沈長歌鳳冠上的珠釵,喃喃自語。
五天前,楚玦走入房間里面時,床上已經空無一人,只留下了這一支珠釵。
“依屬下所見,王妃應當是被劫走了。”
路河是一直看著楚玦和沈長歌走到今天的。
沈長歌之于楚玦,是遠勝生命的存在。
楚玦緊緊攥著珠釵,珠釵刺入他掌心,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安靜的房間里,血滴聲異常響亮。
那夜沒有絲毫打斗聲,房間里面也一絲不亂,楚玦如何不知是有人暗中劫走沈長歌了呢?
可那人究竟是誰,竟能在楚玦眼皮子底下將沈長歌劫走?
楚玦回想起來只覺萬分后悔,他悔就悔在不該讓她獨自待在房間里,以為在自己的府邸里就安全了。
想到這一點,楚玦眼中起了殺意,質問路河,道“那人入我譽王府如入無人之境,你該好好反思一下這王府的安全了。”
路河領罪跪下,“屬下知罪,還望王爺給屬下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楚玦“如若半個月內找不到,你就提頭來見吧。”
路河手心里起了薄汗,道“屬下覺著,有人在婚禮當日混進了王府。”
楚玦像是根本感受不到掌心的疼,沈長歌失蹤的每時每刻,都令他無比煎熬。
“王府的每一個人,包括婢女小廝,沒有一張臉是你不認識的,為何有人能夠混進王府呢?”
路河又道“所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