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而已。
“我錯了,可不可以放開我”沈長歌見這招成效不錯,便又?jǐn)D出了幾行眼淚,斷斷續(xù)續(xù)地哭著。
眼淚向來是女人最好的武器,該用的時候就得用。
三公子松開了手,他回想起自己剛才的舉動,不由覺得后悔萬分。目光落在她紅腫的手腕,以及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
他慢慢地爬起來坐在一旁,拿起被子蓋在沈長歌的身上。
沈長歌瑟瑟縮縮地躲在后面,像極了一只可憐的小白兔。她默默地將頭埋在膝蓋上,看著像是在哭泣。
三公子想到了什么,他抓住沈長歌的腳腕,“忍著,有點(diǎn)痛。”
然后手一動,只聽見骨頭一聲脆響,他在將她錯位的骨頭接回去。
三公子輕輕地按摩著沈長歌的腳腕,“這些日子就不要亂走了,省得日后落下病根?!?
若不是親眼所見,沈長歌怎么也無法想象,剛才還是雷霆暴躁般的三公子,此時變得春風(fēng)化雨。
她弱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答應(yīng)我,別想著逃走了好嗎?”三公子停下手中動作,溫柔地看向沈長歌,道“以后,我會待你好的,比任何人對你都要好。”
沈長歌默不作聲,并不回答。三公子以為她是嚇壞了,心里油然而生幾分內(nèi)疚。
三公子還是第一次和別人道歉,“對不起,再也不會了?!?
外面的風(fēng)浪還未停歇,反而還打起了閃電。
三公子以為沈長歌在生他的氣,他臉上既是愧疚又是委屈,道“你好好睡吧,我就在這里陪著你,保證再也不會動你?!?
沈長歌裝模作樣地閉著眼睛,說實(shí)話,她剛才是真的慌了。畢竟誰也無法預(yù)測到三公子的心思,她也看不透。
三公子果真就只是守在沈長歌的床邊,道“等天亮了,估計(jì)就能上岸了。”
沈長歌并不期待上岸,一旦上岸,就到了西周境內(nèi)。
時隔三年,再次踏上西周的國土,她并沒有近鄉(xiāng)情怯,有的只是心不甘情不愿。
若是楚皇能找到她在這里,那么楚玦的人應(yīng)該也快了。
再在三公子身邊待下去,沈長歌怕自己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