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茍連忙再喝了一口,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小家子氣。
沈長歌問“葉茍,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啊?”葉茍不太明白,沈長歌為何這樣問。他道“這個奴才還真猜不透。”
沈長歌懶懶直起身,語氣不疾不徐,道“我最討厭受人威脅。”
葉茍打趣笑道“誰敢威脅小姐呢?”
沈長歌瞇了瞇眼睛,含笑反問“是么?誰敢威脅我呢?”
葉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當然是。”
沈長歌眼神驟然變得冷冽,臉色也變得格外陰冷,“那是因為威脅我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即將會死。”
“小姐這話”葉茍感覺到了來自沈長歌身上的危險氣息,他跟沈長歌這么久了,或多或少都能感覺出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葉茍腹內(nèi)一痛,似乎所有的腸子都攪到了一起,生生撕扯糾纏,他痛不欲生,抱著肚子蹲了下來,手一抖,不慎將桌子那壺茶給打翻了。
滾燙的茶水倒在地上。
葉茍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這茶里有毒!“
沈長歌唇角扯了扯,她低眸看著葉茍,“果真是我看中的人,聰明。”
這一次,葉茍沒有自稱奴才,他問“小姐,我對你忠心耿耿,你為何這樣對待我?”
沈長歌的聲音像是從地獄里鉆出來的,自帶奪命的氣息,“我剛才說了,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葉茍口吐黑色的血來,“你我”
沈長歌起身,朝著葉茍走去,她正站在他的跟前,居高臨下盯著他,道“葉茍,你不要忘了,是我把你從乞丐窩里帶到這里來的,你以為自己有幾分能力,幫我干了幾件事情,我就舍不得殺你了?真是笑話?我身邊可從不缺才干之人。”
葉茍在地上疼得翻來覆去,“小姐,救命救救我”
沈長歌的眼神,故意充滿同情地看著葉茍,然后道“放心吧,我會好好安葬你,畢竟你也跟了我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