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甲蓋上,道“這是鳳仙花汁,顏色艷麗,色澤鮮嫩,涂之,可數月不散。”
沈長歌心里生出許多暖意,她還從未見過,哪個男子會對女子的這些事情如此上心,“沒想到,你還懂這些。”
“其實無所謂懂不懂,只看用不用心罷了。”楚玦低著頭,他細致地為沈長歌涂描著指甲。
是啊,無所謂懂不懂,只有用不用心。
從沈長歌的角度看過去,燭光昏黃,打在楚玦的身上,給那滿身貴氣添了幾分尋常人家的煙火氣。
她不禁幻想著,若他不是譽王,而她也不是王妃,他們就如同最普通的老百姓般,夜深燈暖,閑話家常,剪燭西窗,身心相依。
那樣的日子,似乎也挺有趣。
楚玦忽然抬眸,問沈長歌,“你在想什么?”
沈長歌托腮,“我在想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楚玦問“怎么了?”
沈長歌勾著楚玦的下顎,她柳眉上揚,朱唇含笑,道“當年,我才十三歲,追蹤南宮奕的妹妹走錯了路,不料遇到了渾身是傷、奄奄一息的你,你死死攥著我的衣擺,卻偏偏不肯向我求救,真是個倔性子。”
楚玦“那當日,你為何還是喂了我水和藥呢?”
“我也不知道,或許這便是緣分吧。”沈長歌轉念一想,“你是不是從那個時候,就喜歡上我了?”
楚玦卻道“不是,我對你并非是一見鐘情。”
“那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
楚玦笑了笑,“你可還記得西周的那次圍獵大會?”
沈長歌想起來了,“是我得封縣主的那次?”
楚玦“正是。”
沈長歌問“哦,為什么?”
“那日,我見你騎馬踏花而過,滿身光華如灼,便認定了,你會是我的女人。”楚玦停下手中動作,他用棉布和線條,包裹起沈長歌的指甲,“天底下,只有一個沈長歌。”
沈長歌問“那如果,我不是沈長歌呢?”
楚玦攬過沈長歌的頭,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沈長歌道“那我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