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從國王的宮殿里走出去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沈長歌對楚玦道“我覺得她是在故意激怒你。”
楚玦“既然苗疆叛亂已平,我們明日就離開。”
沈長歌“你不想查下去了嗎?”
楚玦搖頭,“她有句話說的沒錯,皇帝是不會讓楚胥有活下來的機會。”
感覺到楚玦周身的氣氛有些冷,沈長歌小小的手掌包裹著楚玦的手,“剛才的那些話,你別放在心里。”
楚玦眸子一動“無礙,我們睡吧。“
沈長歌緊緊抱著楚玦,“你配得上世間所有最好的。”
楚玦輕笑,“你是在拐著彎夸自己嗎?”
“我”沈長歌話還沒說完,他溫熱的唇已經貼了過來,堵住了她的話。
這一夜。
楚玦離開王瑗的宮殿之后,鎏金就出現了。
換句話說,鎏金一直躲在屏風后面。
只見鎏金大步流星,走到王瑗面前,道“王上,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王瑗笑道“這次,多虧國師你了,你可是立了大功。”
鎏金”大功不敢當,臣只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
王瑗“說吧,你想要什么獎賞?”
鎏金眼皮動了動,他在這件事情上已經是預謀已久,“臣想向王上討一人。”
王瑗問“何人?”
鎏金道“漫夭公主。”
王瑗的眼神漸漸收縮,“本君不太明白國師大人的意思。”
鎏金笑了幾聲,“不滿王上,臣對漫夭公主心儀已久,想用這滿身軍功,換她為妻。”
王瑗“你一向清心寡欲,而漫夭與你也并無多少往來,你為何想娶她?“
鎏金臉色坦蕩,”說來不怕王上笑話,雖然臣與公主年紀相差過大,但臣是真心愛慕公主。“
王瑗并沒有仔細盤問,反而爽快答應了,“好,本君會為你們賜婚。”
用一個公主來籠絡一個大臣,是件劃算的交易。
鎏金俯身一拜,“多謝王上了。”
他的嘴角掛著一絲絲陰謀得逞的笑容。
翌日。
楚玦沒當面和王瑗告辭,只是讓人轉交了意思。
就當楚玦等人要離開城門的時候,有一人匆匆忙忙跑了過來。
“等等”
沈長歌覺得聲音有些耳熟,她正騎在馬上,轉過身去,見是漫夭。
漫夭氣喘吁吁地跑到沈長歌面前,“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你說。”
沈長歌看向楚玦,“我去去就回。”
于是,沈長歌從馬上躍下,隨著漫夭去了城墻下的一個角落。
今日的漫夭,是一身白色的紗裙,她跑過來的時候,腰上的鈴鐺叮叮作響,像極了山野里的小鹿。
沈長歌問“公主,你有什么話要說的?”
漫夭有些委屈,“你要走都沒和我說一聲。”
沈長歌“我不告訴公主,是不想看到分別的場景,更是怕公主難過。”
“你少自作多情了?本公主才不會難過呢!”這話說出口,漫夭自己都不相信,她很難過,難過到已經哭了。
漫夭撲在沈長歌懷里,“你別走好不好?”
沈長歌對于漫夭這樣的舉動有些詫異,但她沒阻止,“公主,我是楚國人,你一開始就知道的,我肯定要回到自己的國土上。”
漫夭緊緊抱著沈長歌,“可我不想讓你走。”
沈長歌“公主日后還會遇到更有趣的人,結交更好的朋友。”
“我對你不僅僅是朋友。”漫夭盯著沈長歌的眼睛,直接就說出來了,“我喜歡你。”
“喜歡?”沈長歌后背冒出了冷汗,看漫夭的臉色,不像是說謊。
早知如此,沈長歌就不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