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他躲不開,心甘情愿為她所縛。
但妙姝就算回到楚國,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出現在世人面前,尤其是楚沛面前。
楚胥不可能將妙姝送到楚沛的手里,他不允許任何人覬覦他的女人。
所以,楚胥瞞著所有人,將妙姝藏在了自己的府里。
楚胥擔心妙姝在府里會悶,他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會給妙姝帶一些新奇的小禮物,去討她的歡心。
他會給她買市集上所有好吃的糕點,會花費一整天的時間為她挑選最好看的衣裳,會把最昂貴的珠寶都擺在她的面前
楚胥不知道妙姝喜歡什么,便想著將世間女子可能喜歡的東西都給她。
也許是他這個人,并不擅長去討女人的歡心,妙姝總是悶悶不樂的,因為她的心里,在想著另外一個人。
楚胥愿意去等妙姝敞開心扉,他相信有一天,她會愛上他,就像他愛上她那樣。
這一日,楚胥像以往一樣,給妙姝帶來了禮物,他問“喜歡這只鸚鵡嗎?”
妙姝只是淡淡地笑,她的笑里透著細微的哀傷。
楚胥發現,妙姝每日每日都在練字,她寫過的宣紙,已經積累成一沓。
窗外的風吹進來,將這一沓宣紙飛起,四處飄遠。
楚胥看得真真切切,妙姝的字跡,像極了楚沛。
此刻,他終于明白了什么,卻又不敢直視這個事實。
楚胥抓著妙姝的手,“我究竟該怎么做,才能讓你忘記那個人?”
這些日子,楚胥待妙姝一直是溫文爾雅的,可現在的他,暴躁狂怒,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妙姝害怕,她往后躲去。
楚胥撿起那些宣紙,半是自嘲,半是諷刺,“你知不知道,那個人,已經當上了皇帝,他正攜著他的皇后,一同站在高高的鳳臺上,并肩看萬家燈火,享萬人跪拜。那萬人之巔的位置上,是他和他的皇后,你對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妙姝聽到這話,心里有些承受不住,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別說了,我求你別再說了,我求你了”
她蹲下身子,抱著自己的雙膝,像極了受傷無助的小獸。
她的委屈和難過,刺激到了楚胥心里的那根弦。
他忍不了,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想要她,他想完完全全得到她的身心。
妙姝根本抵抗不了楚胥,她只能默然垂淚,承受著他的侵犯。
楚胥溫柔地拂開妙姝散落的頭發,他看著身下不著寸縷的她,道“忘了他,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可第二天早上,當楚胥看見床單上一片潔凈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妙姝,已非完璧之身。
可想而知,那個男人就是楚沛了。
沒有哪一個男人,會不在意這件事的。
在此之前,楚胥一直潔身自好,不近女色,他在感情上面,有著近乎執拗的堅持。
然而楚胥卻發現,自己所愛的女人,與他的兄長,曾經做過那樣的事情。
即使當時,楚沛什么都許諾不了她,連名分都沒有,她就將自己給了他。
楚胥恨極了,他心中越是深愛,就越是痛恨。
從這一天開始,楚胥似乎變了一個人。
對外,楚胥是賢良仁厚的王爺。
可一旦他面對妙姝的時候,就變得殘忍狠厲,他不再憐惜她,每次都將她弄得遍體鱗傷。
行房對于妙姝而言,就是世上最殘忍的刑罰,絲毫沒有歡愉可言。
他折磨她的時候,無疑也是在折磨自己。
每一次,楚胥都會問妙姝“他也曾這樣對你嗎?”
妙姝表面看起來是個柔弱可憐之人,骨子里卻比誰都要倔強,她反問“你以為,我就不恨你嗎?”
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