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鹿晚晚會這么剛烈直接,張巖的臉色青白交錯,最終只是惡狠狠的剜了一眼鹿晚晚,便離開了。
不過,鹿晚晚并不在乎。
得罪誰她都不在乎,既然白家認了她,就要為她的行為負責。
說到底也算是報復吧,畢竟,白家害的她現在要呆在這種地方,讓她和兩個寶寶,生生分離。
張巖走后,白芷媛才臉色發白的挽著鹿晚晚的手,渾身瑟縮:“晚晚姐,那個人好兇啊。”
白芷媛的手心非常冰涼,鹿晚晚這才發覺白芷媛的臉色非常難看,甚至于嘴唇幾乎是毫無血色。
她心里一抖,有些緊張的問道:“媛媛,你怎么了?”
白芷媛恍惚間看向鹿晚晚,搖了搖頭:“我,我沒事啊……”
只是,她剛說完,身子便有些虛弱的往后仰。
這可把鹿晚晚嚇一大跳,連忙扶住白芷媛,可是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只見一個人影突然竄了過來,迅速的扶住了白芷媛,緊張焦急的樣子,不有讓人愣住。
旋即,鹿晚晚只感覺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射在了自己身上,她仰起頭,便看見一雙冰冷如霜的眸子,正死死的盯著自己,薄唇緊抿。
是白立梟。
“誰讓你帶她出來的!”
白立梟幾乎是用吼的聲音叫出來的,這突如其來的責備,讓鹿晚晚莫名感覺委屈。
“哥哥,是我自己要出來的!”
白芷媛紅著眼睛著急解釋道:“這和晚晚姐無關!”
說著,她忽然捂著心口,難以喘氣,甚至大汗淋漓起來。
白立梟瞳孔驟縮,連忙翻找白芷媛隨身攜帶的小包,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藥就往白芷媛的嘴巴里塞。
情況過于危急,很多人都看了過來,白立梟冷冷的瞥了鹿晚晚一眼,便強勢著把白芷媛帶走了。
鹿晚晚哪里放心,連忙也跟了上去。
只是,她穿梭于人群間時,好像看到了白老太爺微微發寒的臉,目光如炙的盯著他們這邊,而張巖,就在老太爺耳邊說著什么。
大概是生氣了吧。
鹿晚晚無語,一個大男人如此計較,真是小人常戚戚。
宴客廳二樓的化妝間,白芷媛被白立梟拽了進去,吃下藥過后,她明顯好多了,只是仍舊有些氣促,這時候臉色倒是紅潤了些,可是大概是因為羞愧漲紅了臉。
鹿晚晚跟在后面進了房間,見白芷媛瑟縮在沙發的角落,微垂著頭,一副可憐的小兔子模樣,著實讓人心疼。
“為什么跑出來!”
白立梟音色冷厲,仿佛帶著審問般的低氣壓,讓人心里一冷。
白芷媛不敢吭聲,只是低著頭,肩頭一顫一顫的。
鹿晚晚對白立梟有些無語,妖冶的唇角一挑,坐到了白芷媛的身邊,在白立梟驚訝的目光中,她握住了白芷媛的手。
“你在外面耍威風就得了,在家里還這么得寸進尺!媛媛出來參加個宴會,有什么問題,你……”
“閉嘴!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白立梟厲聲呵斥,打斷了鹿晚晚的話。
他暴怒的就像是一頭獅子,隨時要把她給吃了似的。
鹿晚晚怔了怔,她還從未見過白立梟這種狀態,他不是一向云淡風輕的嘛?
哦~原來,白芷媛是他的軟肋。
鹿晚晚心中冷哼,面上卻是故作委屈:“我也沒說錯啊,你沖我發火干什么?”
“晚晚姐,我替哥哥向你道歉,你別生他的氣好不好?”
白芷媛一聽,立刻拉著鹿晚晚的手,求著原諒,深怕鹿晚晚怪罪白立梟似的。
可實際上,鹿晚晚壓根就沒怪白立梟。
她不過是不想讓白立梟痛快而已,白立梟不高興,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