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這種絕望,是源于白母根本就不清楚,白老爺子究竟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才因此產生的恐懼!
而她對于白老太爺的選擇,也沒有一絲一毫置喙的余地,白父亦然!
鹿晚晚就這樣,牽著封以安得手,在白家人面前,毫不遲疑,昂首闊步的離開了醫院!
坐在車上,封以安側著頭,面上含著笑,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鹿晚晚,像是有話要跟他說,又像是……滿肚子的疑問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
鹿晚晚像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打了一場硬仗的樣子,整個人疲累的歪著頭倚在座位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可是,她就好像是能掐會算似的,沒有睜開眼睛,只就知道封以安在注視著她。
“有話就說,你盯著我看,也不能看出花來!”
“哎呦,還學會故弄玄虛了,不錯,盡的為夫真傳呀!說說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封以安會心一笑,伸手拉過鹿晚晚的柔荑握在掌心,輕柔的摩挲著。
“還能怎么想,如你所見,財帛動人心唄!你別說……”
鹿晚晚說著話,忽然睜開美目,俏皮的眨著眼睛,沖著封以安神秘的勾了勾嘴角。
“人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你看,我這次的壞人當的值得吧?白家一半的產業產權呀!雖然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應該也不比你們封家差多少吧?”
封以安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復雜的笑意,
雖然,封以安也沒有仔細的查算過白家的家業究竟有多少,可是,就像鹿晚晚所說的那樣,白家盤踞歐洲幾十年,經過三代人的不懈努力,如今白家可謂是家大業大!
別說是白家一半的家產,就算只是白家旗下一個小小的子公司,也已經是不容小覷!
如果,真的要拿白家和封家相提并論的話,封以安只能說一句,旗鼓相當!
換言之,鹿晚晚要是真的掌握了白家一半的家產,別說是給白立梟找不痛快,就算是她想用這些財產沖擊封家產業的話,也絕對可以讓封家吃不了兜著走!
“是!你這次可不止是變壞變得值得,簡直可以肆無忌憚的橫著走了!”
鹿晚晚聽到封以安這么說,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手舞足蹈的拍著封以安的肩膀,像是要跟他稱兄道弟一樣。
“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那以后……我是不是也可以在家里橫著走?就像這個樣子?”
鹿晚晚說話間,伸出手臂擋在封以安身前,作勢一副跋扈的模樣,輕推一把,將封以安推到了一旁。
封以安看著鹿晚晚這副混不吝的樣子,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纖細白嫩的胳膊,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口!
封以安的確咬了鹿晚晚的手臂,可他并未真的用力,就是想要嚇唬一下鹿晚晚而已。
鹿晚晚倒也不是因為疼,單純是被封以安快速的舉動嚇到了,驚呼一聲,忙不迭的抽回手臂。
“哎呀,你敢咬我!你看,都給我胳膊咬紅了!封以安,你屬狗嗎?”
封以安不懷好意的挑了一下眉毛,一臉壞笑的看著鹿晚晚,帶著意猶未盡的神情,漫不經心的抹了一下嘴角,這才悠悠開口。
“疼嗎?”
“疼!”鹿晚晚不講道理的冷哼一聲,重重的吐出一個字。
封以安當然知道鹿晚晚說的不是真話,可還是倏然湊到了她面前,兩個人鼻尖相抵,封以安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幅度。
“哪里疼?有多疼?你怎么就想不到,有人比你還疼!”
封以安說話間,溫熱的哈氣噴薄在鹿晚晚的耳際,撩撥得她一張小臉騰地紅了個透。
“車上還有人呢,你好好說話!就不能正經點!”鹿晚晚伸手棉軟的推了一下封以安,滿臉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