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鹿晚晚陰陽怪氣的冷笑了一聲。
她以前就知道封以安自戀,而且還是極度自戀的那一種!
但是,聽到他剛才那么一說,鹿晚晚才發現,她以前可能對“自戀”這個詞,理解的不太深刻具體!
鹿晚晚側著身子,手肘拄在車門上,目光停留在封以安的臉上,還真是有幾分在菜市場上挑挑揀揀的架勢。
只不過……鹿晚晚一開始只是想要看到封以安發毛為止,可誰知道,她就這么看著看著,竟然真的有些失神了。
鹿晚晚雖然嘴上不愿意承認,可心里卻是在暗暗的泛著嘀咕。
封以安還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眉分八彩,目若朗星,身上沒有半分在商場上沾染到的圓滑世故,更沒有經歷了過多的挫折和磨礪而生出來的滄桑感。
說起來了,封以安確實很像古時候王侯將相家里培養出來的繼承人,那通身的氣派和威嚴,讓人不自覺的就會有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可是,封以安身上自有的威嚴和氣場,并不是因為他長相兇,恰恰相反,封以安的那張臉,可算得上是讓人垂涎三尺了!
想到這里,鹿晚晚明顯是條件反射一般的咽了一口口水。
封以安目不轉的看著前面的路況,也沒有注意到鹿晚晚這副花癡的模樣,這才給了她機會擦掉口水。
“是,你最帥!帥的禍國殃民,天崩地裂!什么世界先生,白給咱都不稀罕!就您封大少這長臉呀,那可是人見人愛,受盡各個年齡段的富婆們的一致喜愛和好評!”
鹿晚晚裝模作樣,沖著封以安伸出了大拇指,說出口的話,更是擲地有聲,聽上去,就連標點符號都好像是在夸封以安一樣。
可是,這些話落在封以安的耳朵里,比說他長得還說得過去更扎心!
“聽你這話說的……我忽然就想起來了一個詞,形容你真的再恰當不過了!”
“什么詞?”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封以安剛說完,眼看著鹿晚晚又要抬手捶打他,他趕緊接著說道,“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兒子教我的!”
鹿晚晚的手忽然頓在了半空中,怔怔的看著封以安,不知道要如何反駁。
果然,男人呀,就是這個樣子,孩子一旦有出息或者是被別人表揚了,就拍著胸脯,一口一個“我兒子怎么樣怎么樣”。
可是,只要孩子淘氣犯了錯,男人保住兒狗臉一翻,張口就是“你看看你兒子……”
“哼,說你長得一般你不樂意聽,順著你,夸你長得帥,也不行,你看看你有多難伺候!”
封以安沒想到,鹿晚晚竟然在這里等著他呢,“我不好伺候?你竟然,我不好伺候?”
“是呀,就是你!就是你!又不是我一個人這么說的,你看看你身邊的那些人,哪一個不被你嚇的整天提心吊膽的!你要是好伺候,他們還會被嚇成2那個樣子?”
封以安被鹿晚晚戳破了之后,也不氣惱,反而一臉的得意。
“那你就錯了,他們之所以會在工作上戰戰兢兢,謹小慎微,不是因為我這個人難伺候,而是因為……我給他們的那些錢太難伺候了!”
鹿晚晚之前雖然沒有問過封以安身邊那些人的情況,可是,偶爾兩個人閑聊的時候,也說起來過,封以安的手段說高明也高明,說簡單也簡單,不過就是四個字,賞罰分明!
像是蘇昭和宋輝他們倆個人這樣的,跟了封以那么多年,辦事也各有各的手段,封以安對他們,除了待之以誠之外,工資和獎賞加起來,絲毫不比集團內的一些小股東要差。
鹿晚晚知道封以安說的沒有錯,可她還是跟她做對一樣的吐了吐舌頭。
封以安轉頭看了一眼鹿晚晚,正好看到她在做鬼臉,封以安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