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南,徐子凌縱馬疾馳在驛道上。
數(shù)個時辰后,驛道進(jìn)了山丘林地之中,周圍已經(jīng)人煙稀少,道路也越發(fā)曲折。
路過一窄道時,地上突然出現(xiàn)一根絆馬索,徐子凌胯下馬蹄直接撞了上去。
徐子凌當(dāng)即一掌拍在馬背上,借力向后翻了個身,落在地上,卻眼看著陪伴自己有些時日的白馬摔了出去,前腿雙雙折斷,躺在地上嘶嚎。
徐子凌瞬間怒火中燒,臉色變得陰沉。
道路兩旁走出來十幾個人,慢慢將徐子凌圍住。其中一魁梧漢子打量了徐子凌幾眼,高聲說道:“看這位小兄弟也有幾分功夫,是條漢子。咱兒今兒就破例一次,只劫財(cái)不害命。只要兄弟乖乖配合,便放你離開。”
徐子凌冷笑幾聲,緩緩抽出腰間赤霄,指著眾人。
眾人見徐子凌直接拔劍,當(dāng)他不知死活,一起沖了上來。
雖重傷未愈不敢引氣出體,不過徐子凌的肉身功夫依舊能夠自如施展,也不是幾個山間強(qiáng)賊所能比擬的。
徐子凌以劍砍刀,強(qiáng)賊手中兵刃一一斷裂,再憑借身法迅疾,移形換影之快,讓眾賊心驚肉跳,手中刀刃在那泛著紅暈的劍下如破銅爛鐵般碎了一地。
“風(fēng)緊扯呼。”強(qiáng)賊中一人見事不可為,拔腿就跑。
徐子凌見賊人要跑,縱身而上快速出劍,挑刺撩劈,毫無招式可言,卻讓未來得急跑路的幾人均是雙腿盡斷,癱倒在地上。
“你們讓我愛馬忍受這斷腿之痛,我也讓你們嘗嘗這斷腿之痛。”徐子凌走到地上奄奄一息的白馬身旁,撫摸著它頸上的鬃毛。
斷腿的強(qiáng)賊們在地上哀嚎,痛得拿不起刀,只求給個痛快。他們本不過是小股山賊,沒有什么本事,只敢找落單的過路人欺負(fù),何曾想遇到了徐子凌這么個硬茬子。
見白馬痛苦的喘氣,徐子凌于心不忍,一劍結(jié)束了它的痛苦。馬失前蹄,確實(shí)是要命的。
不理會周圍哭喊的眾山賊,徐子凌擦了擦赤霄,起身繼續(xù)趕路。
沒了馬,徐子凌只得徒步趕路,不過有身法加持,速度也不算慢。
而在徐子凌前方三里之外。一路尾隨的梁山五人眼見到了荒無人煙的地界,當(dāng)即準(zhǔn)備動手,不加掩飾的走上前去。
走在前面的劉景升察覺到了后面的異動,轉(zhuǎn)過身去,看見了走上來的幾人,也認(rèn)出了前幾天在客棧打過的那人,想來是他搬救兵來報(bào)復(fù)了。
梁山幾人尚未出聲,卻聽劉景升沉聲道:“我劉景升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們有何本事只管沖我來,我劉景升絕不后退半步,不過還請諸位遵守江湖規(guī)矩,讓我身后兩位離開。”
卻見這梁山來人中有一五短身材的漢子,正兩眼冒光的盯著劉景升身后兩人。以他王英的道行,哪里看不出那女扮男裝的姑娘是個千嬌百媚的主。
聽了劉景升的話,他頓時不樂意了:“你劉景升打了我兄弟,那你劉景升的兄弟我如何打不得?”說著看了看后方:“你說對吧?金輝兄弟。”
名叫金輝的漢子連連點(diǎn)頭,對著劉景升說道:“你劉景升辱我梁山在先,打傷我在后。今兒就讓你知道得罪我梁山的下場。”
劉景升眉頭微皺,看到了那漢子手臂纏的紗布,頓時醒悟,怪不得來了這么多高手,原來這小子不僅回去添油加醋說了一翻,還狠心給了自己一身傷,以激起梁山的怒火。
看著梁山另外三人互成畸角,頗為默契,想來是經(jīng)常配合的三人,劉景升不由想到了劫取生辰綱的那伙人,問道:“莫非三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阮氏三雄?”問話的同時取下了背后長槍。
那三人中有一漢子袒胸露乳,胸間紋著一青色豹子,聞言出聲道:“正是我三兄弟。也算你運(yùn)氣不好,我等剛好在這徐州附近,聽聞你侮辱晁天王,還打傷了我梁山的兄弟,今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