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了,喜歡一個人不可能一輩子都喜歡,我喜歡自己,喜歡一個人,我一個人的感覺也挺好的,退無可退,奮勇向前。”慕云風微瞇著眸子,用風淡云輕的語氣說著,仿佛之前的喜歡都已經煙消云散不復存在了。
“不喜歡也好,那個人不適合,你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你肩膀上背負著你的使命,你還有慕府要壯大,你父母的死因也只能靠你自己去尋找原因。”牧野圣用著長輩的語氣說著,他說的話里面帶讓人聽起來有種似懂非懂的感覺,臉色有一點凝重,他不知道該如何將過去的事情告訴面前這個看起來還小的孩子。
“我父母的死因?”慕云風有一點愧疚,她看了看面前的牧野圣,牧野圣卻撇過頭不愿多說這些事情。
“以后再說吧,現在還不是時候。”牧野圣不愿多說,現在說了怕慕云風意氣用事,這樣就是幫倒忙了,害人害己的事情。
“嗯。”
她只知道慕云風的母親尸體被人帶走了,父親是尸骨無存的那種,尸體的事情現在毫無頭緒,一點細節都不知道。
慕云風母親的遺體倒是通過原主的記憶知道一點點,那個神秘的少年,藍色的眼眸,單只眼睛,戴著鳳凰面具,隨身帶著紅色的油紙傘。
那個少年,不,他現在應該不是少年了,已經過去那么久的時間。
那人和自己的父親是同一個門派,兩個人應該是師兄弟關系,只不過為什么在她的腦海里面模模糊糊,沒有出現幾次,唯一的一次還是偷偷看見的。
“那個叫觴離的少年,你還沒有告訴我是什么情況,你為什么無緣無故收留一個陌生人,那人還是殘疾人,而且為什么還認他為自己的哥哥,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你這樣做,外人怎么看待你,怎么看慕府,外面的流言蜚語有時間是可以殺人的。”牧野圣的情緒有一點激動,他本不容許說道她的,可是,她做的這些事情都是什么事,平白無故認一個殘疾人為自己發哥哥,那人還來路不明,她是不是引狼入室引習慣了。
“我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世人的眼光與我無關痛癢,我只知道我做的事情我自己不后悔就行了,外面那些人想說,就說起,謠言止于智者,如果他們將這件事情一直謠傳那么便是俗人一個,我與他們有什么可計較的,計較只不過是拉低自己的身份,讓自己難堪罷了。”
“那少年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就沒有我的存在,他暫時失去了那段記憶,舅舅,我希望你不要為難他。”
“救命恩人?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他什么時候救過你的命?”牧野圣有一點不相信慕云說的話,他怎么沒聽她提起過這件事情。
“我不是失蹤過一段時間么?在那段時間里面,是這個少年救了我一命,不然,我也不會回來,更不會因禍得福恢復靈力,所以,我希望舅舅善待他,不要刁難,舅舅不是什么忘恩負義之人。”慕云風靈機一動,將自己來之前的事情改編了一下,將觴離設置成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樣舅舅便不會過多的猜忌懷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