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不要依靠別人,你要學會成為別人的依靠。”
蒼拂塵朝著那白發女子走了過去,那女子在見到蒼拂塵時,露出來詫異的眼神,她表情嚴肅,繃緊神經,“大人……”
“還記得本尊?”
“記得,你是師父的丈夫,是與師父攜手一生的伴侶。”那女子沒想到這地方竟然還可以遇見熟人,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師父的師父,也可以說,他是大人。
我不會忘記你們,是師父和你給我新生的。
“大人,好久不見了。”女子嘆了一口氣,思緒萬千,她拿出金色的小鈴鐺,這是師父留給自己的東西,這個鈴鐺是再普通不過的東西,可是,卻陪著自己許久許久,“沒想法今日還可以再見到大人。”
“你不是回家了嗎?”這個白發女子是幽的徒弟,她造詣不怎么高,卻一心向前走,憑著一股狠勁成為幽的徒弟,后來,好像兩個人鬧矛盾了,白發女子負氣離開了幽,而幽也閉口不提白發女子的事情。
“師公……師公,我被騙了,他們騙我,我的家人騙我,他們竟然將我賣給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她委屈的哭了,所有的委屈在這一次部不節制的爆發出來,“師公,父親騙我說他病重,要見我最后一面,然后我去了,師父當時不許我去,她說那個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讓我別去,我當時情緒有一點激動,說了一些不該說的狠話,傷了師父的心,讓師父對我失望透頂……”
“怎么會成為爐鼎,還是上古爐鼎。
”蒼拂塵對幽的事情很關心,她當時不喜歡自己多問,他也沒有去問,后來才知道,幽其實挺在乎這個徒弟的,在徒弟離開后的日子里面,每一次這個徒弟過生日的時候,她都會精心挑選許多禮物,這些送不出去的禮物都被放在一個柜子里面,一直一直放著。
“我的天賦特殊,這一點師公應該知道的,我親人將我的天賦泄露出去,將我的體質也告訴了那些別有用心之人,他們利用親情束縛我,將我捆綁住。”白發女子越說,她的眉頭越緊蹙,拳頭緊緊握著,強制性讓自己不要生氣,不要讓怨氣傷害師父的愛人。
“我知道,你的體質很特殊,可以與植物交流。”這件事情,幽曾經和自己說過,當初幽還很羨慕白發女子的異能,每一次都在自己面前炫耀她找到一個很厲害的徒弟,說什么,名師出高徒。
“師公應該不知道一件事情,我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最適合煉化的。”她嘴角上揚,帶著悲傷諷刺,她一直保持的原狀沒有動,她動不了,她只能在原地待著說話,而且很快又要變回原來的樣子,一個沒有生命的爐。
“這件事情,是誰泄露出去的?”蒼拂塵關心的問著白發女子,這個孩子當初也幫助過自己追幽,他理所應當幫助她一下,過問一下她的遭遇。
“我的姐姐。”談起這個姐姐時,白發女子咬牙切齒痛恨著,“傷害我的人是我的姐姐。”
“和我一起出生的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是我的姐姐,但是姐姐從小到大都在父母身邊,姐姐與家人的關系比我親多了。”
“那你呢?你為什么不和自己的家人親切。”蒼拂塵將慕云風推到遠處,伸出手摸了摸慕云風的額頭,讓她不要亂動,不要過去。
“你的白發又是怎么回事?”他重新來到白發女子的旁邊,他衣袖一揮,將那禁錮解開了,禁錮解開之后,女子蹲著地方身畏縮著,她將自己抱著,眼神充滿了膽怯,孤獨,寂寥,還有絕望。
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眼睛里面透露著毀天滅地的絕望。
“我只不過是一個被偷走的孩子,被偷走十年的孩子,十年的時間可以改變許多事情,即使回去了,也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在他們眼里只不過是一個外人,一個流著同樣血脈的外人。”白發女子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