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實不相瞞,我冒昧請你前來,當(dāng)然就是想請你牽線搭橋,問一問花仙子,有沒有興趣和我在元一城合伙開設(shè)一個座商樓。”
“這座商樓雖然歸屬于我的名下,算是我開創(chuàng)的新商盟和義順在元一城的分號,但花仙子可以占六成股份,關(guān)鍵事務(wù)還可以一言而決,就是日常經(jīng)營的事情由我派人負(fù)責(zé)而已,絕對能夠保證她不僅能夠獲得豐厚的回報,還可以真正擁有自己的商樓,當(dāng)然了,這只是總則,細節(jié)自然要和花仙子仔細商量。”
高昂很喜歡魏德政的直截了當(dāng),也就不隱瞞了,誠懇的說道“魏前輩,實在抱歉,不是晚輩不肯幫忙,實在是晚輩和花惜之的關(guān)系并不是傳聞之中那樣。晚輩雖然不知道花仙子為何對晚輩如此維護,但晚輩和花仙子的確只是萍水之交,只有幾面之緣,晚輩在花仙子的面前恐怕說不上話。”
魏德政頓時就是一愣,非常奇怪的問道“你說你并不是花仙子的手下?你和她只是見過幾面而已?”
高昂非常認(rèn)真的說道“的確如此,晚輩絕對不敢欺騙前輩。”
魏德政盯著高昂雙眼仔細的看了看,發(fā)現(xiàn)高昂的確不像是在作偽,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說道“看來大家都猜錯了,不僅大德通,就連細雨堂的消息也有不準(zhǔn)的時候。”
高昂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非常抱歉,晚輩的事情讓前輩煩擾了,既然晚輩幫不上忙,晚輩這就告辭。”言罷就要站起來告辭離開。
“不忙,既然來了,那就好好聊聊。”魏德政卻馬上調(diào)節(jié)好了失望的心情,又春風(fēng)滿面的對高昂說道“高小友,既然你還是自由身,那不如就過來幫一幫我,和義順剛剛成立,正是需要英才的時候,待遇和安全方面你盡可放心,一定能夠讓你滿意。”
高昂聽了,心中對魏德政又是一贊。
這魏德政不僅能夠輕松壓下自己的失望,還能夠轉(zhuǎn)眼間又下一枚好棋,當(dāng)真厲害。
雖然他高昂并不是花惜之的手下,但花惜之為他強勢出頭并且重視他就是事實,只要將他攬入旗下,將來肯定就有機會通過他和花惜之搭上關(guān)系。通過花惜之重視的人和花惜之拉上關(guān)系,總好過直接強行去結(jié)交花惜之來得好,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大德通的代魁首了。
只不過高昂卻不敢當(dāng)別人的手下,只好站起來對魏德政深深一個鞠躬,帶著歉意說道“非常感謝前輩的賞識,但晚輩一身毛病,根本不是做事的料,所以只能對前輩說聲抱歉了。”
被高昂如此干脆的拒絕了,魏德政的臉上也沒有浮現(xiàn)任何不豫之色,還是非常溫和的笑道“沒關(guān)系,高小友什么時候想來了,我和義順隨時都歡迎。”
魏德政言罷,手中忽然多了一個玉瓶和一個玉杯,他解開瓶蓋,倒了一杯,將玉瓶和玉杯都推到高昂的面前,很誠懇的說道“高小友,讓你白跑一趟,實在不好意思,這一瓶玉泉燒心,就當(dāng)作一件小小的見面禮,還請收下。”
事情談不成,高昂也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了他的招攬,但魏德政還能夠做到這個程度,高昂就不得不真的佩服了,他道了聲謝,也干脆利落的收起了那瓶玉泉燒心。
接著就拿出一大瓶萬年靈乳,推到魏德政的面前,他當(dāng)然不是將這瓶萬年靈乳作為回禮,那可是在打魏德政的臉,他是忽然心中一動,有了一個想法。
他微微前傾,低聲問道“晚輩有些東西,想和前輩做個交易,不知道前輩可否同意?”
魏德政打開瓶蓋,看見里面是萬年靈乳,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不知你要交換什么?”
高昂立刻回道“交換能夠馬上輔助感悟和提升修為的九階靈丹。”
魏德政笑了笑,說道“那種靈丹我倒是有幾顆,但這瓶萬年靈乳不夠,不僅總價不夠,層次也不夠。”
高昂咬了咬牙,又拿出了同樣大小的三瓶,然后還喚出了五具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