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見宋月嶠的臉色還是非常悲傷,又說道:“我沒有經歷過你這種事情,也不知道該怎么勸你,就只能給你找點事情做,你去參加迷幻秘境大試煉,大概應該也許可以幫助你忘記那些事情了吧?”
宋月嶠這才順過氣來,明白了高昂的意思,接過通陣符、靈丹和金剛符收好,非常愧疚地對高昂說道:“對不起,是我想歪了。這兩樣就算我借你的,出來之后我一定雙倍還你!”
高昂笑了笑,說道:“你說我成為化神大能親傳弟子后沒有變,但其實我也有改變,就是變成了一個狗大戶,身上多了不少好東西,如果不想辦法送出去一點,就總覺得渾身不自在似的。”
宋月嶠忍不住想笑,但臉色又馬上黯淡了下來,說道:“哪有人說自己是狗大戶的?”
高昂說道:“你先到外面等我片刻,我送你回去宗門駐地,你就在那里好好休養,等著參加試煉。”
宋月嶠知道高昂讓她在外面等的意思,咬牙看了看李甲,閉上了雙眼,一個閃身,飄出了外面。
她雖然很想留李甲一條命,但她也知道自己如果反對高昂殺了李甲,就會給高昂留下巨大的隱患,那是極其自私和愚蠢的行為。
也不見高昂什么有什么動作,就見李甲飄了起來,身上忽然出現幾個金黃色的火球,幾個呼吸之間就把李甲燒成了黑灰,但比較狹小的木制閣樓卻一點都沒有受到波及。
高昂晉級金丹初期后神識大漲,又得到半步妖王金環火蟒血肉的幫助,對火屬性也感悟到了很深的境界,已經能夠揮灑自如,將極高的火焰溫度控制在很小的一個范圍內。
那些黑灰又被高昂聚成一團,經窗口*射到幾十丈之外,然后被大風吹散,飄落天地間。
而且這一切動作高昂都控制得悄無聲息,宋月嶠根本毫無察覺。
“我們走吧。”宋月嶠見高昂出來,又忍不住扭頭看了看閣樓,然后才踏上飛劍,和高昂一起離開。
就在他們離開之際,宋月嶠御劍飛行的動靜終于驚醒了獨孤剛天,獨孤剛天叫醒隔壁的獨孤小悠,說道:“到我們店里做幫工的那小子,可能是安道宗的弟子,大概是來我們店里紅塵歷練,你就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煩了。”
“切!安道宗的弟子又怎么啦?”獨孤小悠一臉的不屑,“有大宗門扶持,二三十歲了才和我一個境界,肯定就是一個廢物,怕他做什么?”
獨孤剛天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拿這個有些自傲的孫女沒有辦法。
這個孫女資質好悟性強修煉勤,很令他滿意,就是這一份傲氣令他很擔心,卻也是沒有什么辦法,但凡天才人物,大多都會有那么一份傲氣。
高昂將宋月嶠送到安道宗駐地的山腳,就告別說道:“我就不上去了,這是我的宗門身份玉牌,你以后去做任務或者到險地歷練,可以去找我這兩個朋友結伴,他們為人正直,絕對不會干那些卑鄙齷蹉的勾當,更不會拋棄隊友。還有,如果以后你能夠遇到東方前輩又恰好有麻煩,可以請他幫忙。”
說罷就拿出一枚玉牌和幾張圖冊,交給了宋月嶠。
圖冊是東方正、太史朗和林正和的介紹,他專門請商盟的畫師畫的,比神識玉簡清晰很多。那枚安道宗真傳弟子身份玉牌,則是安若云安排宗門的陣符宗師給他制作的,有好幾十枚。
他將太史朗和林正和介紹給宋月嶠,當然沒有那個無聊的心思,就是想他們將來如果有機會相遇,也可以相互幫扶一下。
“好,你回去時一路小心。”宋月嶠鄭重手下玉牌和圖冊,對高昂深深一個鞠躬,然后就飛上了山峰。
高昂回到獨孤煉器鋪后,就已經完全放下了那個噩夢,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安海城外東南邊的無邊霧海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