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軍可是從兩年前就開始動手的,總不成他能未卜先知吧?”
云玄素說到這里自己搖搖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王都都聽的迷迷糊糊,問道“有塊玉嗎?會不會這個郭上灶其實姓李?”
“姓李?那他會是誰?”
王都都撓撓頭說道“李上灶?呃,這名字也好土……”
云玄素摸著徒弟的頭頂,還是想不通究里,最后只能一笑莞爾。
第二天,她們受邀來到禪院外面,湖前空地上已經圍滿了人,王自泰領著云玄素來到王居方面前。
今天云玄素還是穿俗裝戴著斗笠面紗,向王居方行過禮后,就領著王都都坐在一旁。
郭弘被叫上前來,小聲為云玄素解說。
“那兩位禪師是密印寺的典座慧寂和監院洪諲,他們身旁的就是任無忌和裘延慶兩位當家。”
云玄素問道“你上次說有個叫齊元乙的道人是王監軍的謀主,今天來了沒有?”
“沒來,聽說齊煉師礙于道士身份,留在了潭州。”
其實這位齊煉師本來是想來的,但被混在江湖人中的曹守真撞見,暗中伏擊了一次,嚇得躲回家不敢出門了。
一會兒比武正式開始。
下場的都是江湖人,他們不像武舉考試要比試馬術、長槍、弓箭,而是分成一對一對,你來我往廝殺起來。
為了避免傷亡使用木頭武器,上面沾了濕泥,一會兒這里的大部分人就灰眉土臉,渾身都是泥漿。
密印寺的僧人一邊做裁判一邊維持秩序,把被擊敗后不服輸的扔出場外。
不斷有人被判負淘汰。
最后剩下三百人通過選拔,但還要繼續比下去,決出的優勝者將擔任低級將領。
很快剩下最后兩人。
一個是四十多歲的僧人,中等個頭相貌平常,拿著一根長棍,自稱少林僧慧定。
他的對手是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滿臉絡腮胡連著鬢角,豹頭環眼,手提一根巨大的木樁,名叫鄧裴。
兩人一動上手便十分火爆,慧定招法精湛,打出重重棍影,鄧裴卻是一力降十會,他的木樁有一人粗,用麻繩綁了兩個抓握的把手,揮舞起來就像一具攻城的大木槌!
王都都小聲問道“師父,你看他倆誰厲害?”
云玄素看了一會,對王都都輕聲說道“這個慧定受過傷,堅持不了多久。”
果然又打了一會,慧定臉色越來越紅,嘴角竟然滲出的鮮血。
他不敢與對方相碰,自然束手束腳,此時舊傷發作,已經無力為繼,向后快速倒退兩步跳出戰圈,高聲叫道“我認輸!”
那鄧裴卻打發了性子不肯就此罷手,舉著木樁追過來就砸!
慧定沒有對方速度快,來不及躲閃,橫棒向一旁卸力,身子向另一邊努力挪動。
長棍與木樁相交的一剎那,他只覺有大力涌來,胸口一悶,就被砸得鮮血狂噴。
鄧裴得勢不饒人,木樁隨著身體旋轉,發出嗚嗚的風聲,將另一頭掄過來再次砸向對手。
“快住手!”
慧寂和洪諲二人大叫著同時沖過來。
鄧裴卻不管這些,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
任無忌是慧定的徒弟,這時紅了眼,抽出鋼刀就向鄧裴背后砍去,裘延慶雖然跟無忌平日素有摩擦,這時也一致對外,他覺得這個鄧裴就是個野人,力氣又這么大,如果留下來誰都討不了好。
“你們一起來吧!”鄧裴悶聲悶氣的吼道,他背后似乎長了眼睛,木樁的前端砸向慧定,后端微微一抬,就把偷襲的鋼刀磕飛!
任無忌虎口出血,向后翻了跟頭躲了開去。
慧定扔了長棍,在地上打滾躲避鄧裴的攻擊。
木樁一下一下砸在草地,打出一排深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