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蜈蚣似乎覺察動靜,突然沿著樓梯向上游來。
郭弘小聲道“上來了!”
“沒有相克藥物,不可力敵!”趙荷道。
呂煜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郭弘和趙荷就很默契地排隊躲到他身后,兩人相接,趙荷抱住郭弘的腿,郭弘抱住呂煜的腿,他們?nèi)诉B起來就是一條雄蜈蚣!
大個子現(xiàn)在也明白過來,來不及說話,見母蜈蚣近在眼前,急忙一低頭,頭上兩卷觸須晃動著。
呂煜連連搖頭想把觸須彈直,但始終沒有如愿。
就在他手忙腳亂操作的時候,母蜈蚣觸須輕觸了一下,就從身旁滑過,轉(zhuǎn)身下樓直奔主樓游去。
“走了?”
“我覺得它剛才觸了你一下,意思是跟上。”
三個人順著樓梯爬動,好在都是武林高手,也算無聲無息。
一路跟著來到主樓三樓,母蜈蚣圍著玉石盤了一圈,然后把頭仰面向上搭在玉石上,面朝著天空,兩根長須在空中晃動。
郭弘三人心里都想這是什么儀式?
過了一會,母蜈蚣悉悉索索向樓下爬去,爬幾步還回一下頭。
郭弘三人一看,這是讓自己跟著的意思,只能跟著下樓。
母蜈蚣找到一樓的陰暗角落,撅起尾巴上兩根尾針晃來晃去好一會。
趙荷小聲道“呂師兄,爬過去。”
呂煜爬到母蜈蚣背上,后面趙荷道“再爬,再爬,好了,停!”
然后過了一會,趙荷說“快走!”
三人一陣疾馳爬到外面,回頭一看,母蜈蚣盤成一個s形,一動不動,似乎在休息。
爬到遠處趙荷才說“可以了,它暫時不會離開那里。”
“師妹,你剛才做了什么?”
“你們白天看到我收集了雄蜈蚣體內(nèi)一條鞭子一樣的東西嗎?”
“對,那是什么?”
“是精包,剛才打到母蜈蚣身體里去了,現(xiàn)在它開始受孕,過幾個月就會產(chǎn)卵。”
“師妹你這都懂?”
趙荷紅著臉解釋“蜈蚣可以入藥,醫(yī)毒不分家,此蟲又是五毒,很多醫(yī)家都養(yǎng)的。”
“厲害!比呂師兄厲害十倍!”
趙荷狠狠擰了郭弘后腰,她發(fā)現(xiàn)這里的肉比較軟。
郭弘我又說錯了什么?
趙荷比呂師兄厲害十倍,呂師兄十幾對腿,我得安上一百幾十對?
“你們說這蜈蚣也是傻,我們?nèi)齻€大活人他居然聞不出來?”呂煜道。
“那倒不是,這蜈蚣甲上本來就帶著雄蜈蚣的氣味,我又特意撒了一些藥水混淆蛇蟲的嗅覺。”趙荷臉還在發(fā)燙,所幸周圍天色很暗看不出來。
“此地不可久留,我們原路返回?”呂煜問道。
郭弘說“原路返回怕是會碰上定能生,那邊不是有一個洞嘛,順著水流走一定能下山!”
三人保持蜈蚣的形狀疾馳而去,爬到洞口,里面黑黢黢的。
潭水到這里蜿蜒流入,如同進入一個怪獸的巨口。
趙荷微微發(fā)抖,郭弘感覺到就安慰說“別怕,里面即使有什么蛇蟲猛獸,聞到我們的氣味兒也會退避三舍。”
趙荷又擰了他后腿一下,說“我有什么氣味?”
“嗯,是呂師兄的氣味!”郭弘連忙改正錯誤。
呂煜在前面穿著蜈蚣甲沒法回頭,就說“要不咱倆換換,你眼睛能發(fā)光,適合在前面開路。”
郭弘“哈哈哈哈,這是師兄選的盔甲,我怎能奪人所好?這么多條腿,換上后還不厲害得突破天際,自己都害怕,還是師兄打頭,我在后面指路就是了。”
“我怎么沒厲害得突破天際?”
郭弘沉吟片刻“原本的根基太低?”
呂煜反腳踢他,有蜈蚣甲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