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棠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四下環視周圍是否有認識的過往的同事。
“妻子?”居尚木聽罷怔了怔,之后盯著靳棠,似乎是在向她求證。
“是,妻子,我們可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鼻啬苯踊卮鹆司?。
居尚木依舊望著靳棠,但靳棠卻繃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居尚木隨即淡定的笑道:“秦總,你什么時候開始學會騙人了?你覺得這種謊言,我戳不破,查不清嗎?”
秦默卻半點不見慌亂,從容不迫的回應:“我知道居總的手段,那你不妨查查好了。”
居尚木心已經亂了,秦默的話是真是假,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但表面依舊風輕云淡的保持著微笑說道:“即使是又如何?結了婚,不是還可以離的么。”
“那就看居總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鼻啬瑩Я藫Ы模鄣壮錆M自信。
居尚木眸光中卻透露著危險:“你這樣挑釁我,可是會吃虧的。”
秦默雖然不喜歡主動挑起事端,但絕不會任人打壓。
他笑道:“我倒是低估了居總的毅力。也是,畢竟居總出生名門貴族,更是憑借一己之力打下了這么大一片商業帝國,自然是不容小覷的對手?!?
秦默明顯感覺到了居尚木臉色迅速冷了下來,眼底慢慢聚集起的殺氣。
就連展昭都有所察覺的回到了他身邊,滿眼的戒備和敵意的望著秦默。
秦默這人攻擊對手的時候從來都是直擊要害,出手快準狠。
若非必要,他也不會直擊居尚木的痛點。
他慢條斯理的繼續說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我和我心愛的妻子就先回去了,再會,r&nley?!?
即使居尚木的自制能力十分出色,但垂在大腿邊的那只手還是捏的指節發白。按照以往,跟他開這種玩笑的人,絕不會活過第二天。
所以在國外,大家都知道這是他秘而不宣的忌諱,還沒有人,在知情的情況下,敢這樣公然挑釁居尚木。
但現在他必須得忍,一來是秦默真的沒那么容易動,又和靳棠有著關系,二來是因為這是在中國,不是自己的地盤,自己行事不可太過放肆。
權衡過后,他望著離開的秦默與靳棠,忽然輕輕笑了幾聲。
展昭不敢隨意搭話,更不敢莽撞的隨意出手,只是靜默的立在一旁。
居尚木收起那把老舊的折疊傘,小心翼翼的捋好傘布,然后粘貼好傘繩,又放回了公文包里。
居尚木抬腳往車的方向走去,在鉆入雨幕之前,展昭已經撐開了傘遮住了他,自己則面無表情的淋著雨,跟在居尚木的身后。
展昭幫居尚木打開車門,居尚木頓了下腳步,吩咐道:“去查查,秦默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展昭還在關注居尚木的情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讓自己查什么,所以愣了一瞬。
居尚木微微瞇起眸子,轉頭望著展昭,耐著性子問了句:“有問題?”
&nss?!?
“我以為你被淋傻了呢。”
&nss。”
“你緊張什么?!本由心景褌阃磉呁屏送?,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但展昭可以看得出來,居尚木的笑意不達眼底,并非真的心情好轉。
——
打傘的時候,秦默因為一直護著靳棠,自己的肩膀淋濕了一半。
靳棠卻因為在氣頭上,完全沒有注意。
因為雨勢很大,所以秦默開的很慢。
他原本是準備今天把自己的心意與靳棠說清楚的,結果出了這種事情,如今看靳棠的臉色,也不知該如何說起這個話題。
他瞄了眼車后座,那里放著一束火紅熱情的玫瑰。
若不是突遇大雨,若是自己沒有去買那束花,他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