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餐,靳棠三姑又吵著打牌。
對于他們這個年紀的人來說,占比例比較大且興趣濃厚的娛樂項目便是打麻將了。
秦默不怎么會打,倒是唐林聰比較擅長,平時都是唐林聰應付這種局。
靳棠從小耳濡目染,雖然不打,但是很懂,于是坐在他身邊給他做軍師。
幾場下來,秦默已經完全掌握了要領。所以秦默說自己悟性高,學東西快并沒有騙人,果真不愧是學霸。
靳棠發現不僅如此,秦默還會算牌,只是他不是為了自己贏,總是給其他三人放牌。
靳棠好幾次按住他的手,他卻快一步把牌打了出去,然后一臉抱歉的和她說“哎呀,還不太熟練。”
靳棠之后干脆不管秦默了,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也永遠阻止不了一個想輸的人。
只是半場下來,秦默沒胡一牌,付錢還付的這般開心,任誰都看出來了,弄得靳父靳母都不對牌了。
秦默于是象征性的胡了兩牌,但都比較小,之后便穿插幾牌的贏上一次。牌桌上的幾人打得開心,贏的也高興。
靳棠不得不佩服秦默,雖然他輸得慘烈,但全場節奏全被他所掌握,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大獲全勝。
晚上吃完飯,時間已經不早了。靳棠三姑幫忙收拾完桌子,就帶著馬添海回了家。
靳母還在收拾屋子,靳棠則習慣性的開始整理貨柜。
秦默和靳父坐在店門口下棋,靳棠偶爾聽見外面的一些鄰居朋友們和靳父打招呼,順便問候和打探秦默。
靳父原本只是隨意介紹下秦默,后來在鄰居們一片羨慕的夸贊聲中,又熱情了幾分,連聲音都明顯的上揚了幾度。
靳棠在里面聽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默晚上在客房休息,就在靳棠旁邊的房間,兩人隔著一堵墻還在互相發消息。
月上中天,靳棠鬼鬼祟祟的爬起身,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快速的鉆進了隔壁房間里,把里面的人嚇得躥起了身。
秦默看清那團熟悉的黑影,壓低了聲音小聲問對方“怎么過來了?”
“我就是想過來看看你還習不習慣。”靳棠坐在床邊,打開了床頭的燈。
“挺好的。”秦默無比規矩的往旁邊坐了坐,“我不是微信和你說了么。”
靳棠注意到秦默奇怪的舉動,有些疑惑的問“怎么感覺你怪怪的?”
“沒有啊。”秦默說著擺了擺手,“你快回去睡吧。”
靳棠有些小情緒了“你干嘛避我如蛇蝎的?”
秦默聽罷瞄了眼門的方向,忙解釋道“我是怕岳父岳母對我印象不好。”
靳棠聽了秦默的理由笑了起來“他們可喜歡你了,你今天輸錢輸的不是挺有技術的么,他們贏的可高興了。”
“被你看出來了?那還是不夠有技術啊。”秦默說著又盯著門看了眼,然后快速的在對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
靳棠心剛被牽動一下,就聽見對方立馬煞風景的驅趕自己道“快快快,回你房間去。”
靳棠嘟著嘴站起身,不滿的朝他“哼”了聲,走到門口回頭望他一眼,卻見對方手指放在唇邊,提醒自己小聲點。
靳棠見秦默這幅小心翼翼的模樣,覺得又好笑又可愛,原本想惡作劇整他的,又見他對自己笑了笑,還是輕手輕腳關了門。
第二天靳棠起得比較早,因為她知道秦默只要沒跟自己一起休息,就會按照他那可怕的生物鐘按時起床。
其實靳父靳母對秦默態度還是很好的,但靳棠想起秦默昨晚那副草木皆兵的緊張模樣,還是跟著起了個大早。
靳棠剛下樓,就見到秦默這個騎著家里的小電爐,后面坐著靳父,兩人準備去菜市場買菜。
秦默沒有穿西裝,一件干凈的襯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