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竹書就要擊中倒地不起的聞欽,就在這時,“叮”的一聲脆響,卻是不知從哪里來的一枚石子正中竹書前端,竹書向后翻滾了數(shù)圈,“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本將一只腳邁進大門的老者,警惕的又將伸進去的腳收了回來,站在門口望著門內(nèi)。
片刻后,一群人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名看上去三十五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男子身高七尺有余,一身紫衣,金絲步靴,上銹祥云,烏黑的頭發(fā)用一根黑色絲帶扎起,一張臉棱角分明,一對劍眉和一雙如淵如海般深邃的眼眸,全身上下透露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yán),只是其一人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身上,而使人完全忽略了其他人。
待紫衣男子走近,戴著勝尖白帽的老者合十行禮道“想必閣下便是“北地刀王”豐無錯豐家主了,旦真苯那有禮了!”
“先將聞執(zhí)事抬下去好生醫(yī)治。”紫衣男子并不搭話,對著身后兩名帶刀壯漢開口吩咐道。
待兩人將聞欽抬下去后,紫衣男子方才側(cè)目冷冷的看了旦真苯那一眼,問道“人是你傷的?”
旦真苯那對紫衣男子先前無視自己的行為心中有些窩火,冷哼一聲道“相互切磋未能及時收手,不過技不如人,這卻也怪不得旁人,豐家主你說呢!”
紫衣男子瞇著眼睛盯著旦真苯那,呵呵一聲冷笑道“好一個技不如人,當(dāng)真好膽!膽敢在我豐府放肆,紅娘子,你的手下被人打了,你這做老大的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家主,聞欽也是你的下屬啊,哦是了,這種雜碎還配不上您動手,還是我來,我來!”
一美艷 婦人,額頭點紅,面敷胭脂,身上紅衫清透,粉嫩的肌膚隱約可見,右手提溜著一根紅色長鞭,紅色長鞭怕是得有一丈長短,“啪啪”的抽打著地面,左手捏著蘭花指笑靨如花的從豐無錯身后走了出來。
旦真苯那聞言,眼中寒光一閃,強壓著內(nèi)心的怒火,道“還請……”
“費什么話,有什么話,打過之后再說,只要你能活下來!”紅娘子臉色一冷,聲音若寒冰,一聲斥道,手中長鞭一甩,化作一道紅光帶著刺耳的破空聲橫抽向旦真苯那,這一鞭若是抽實了怕是能直接將旦真苯那抽成兩段。
旦真苯那不曾料到對方一面還面帶微笑一面就對自己動起手來,雖然如此,但旦真苯那到底不是弱手,雖然有些觸不及防,仍然一個后仰避過長鞭,接著腳下一點連退數(shù)步退出長鞭范圍。
“喲,別走啊!”紅娘子一聲怪嗔,雙腳輕點,身形如燕般掠向前方,同時手中長鞭一抖,本來柔軟的鞭身如同一桿紅色的長槍直刺旦真苯那的胸膛,長鞭在紅娘子手中剛?cè)嶙兓S心如意,當(dāng)真是好不厲害。
旦真苯那一個側(cè)身避過長鞭,同時以右手覆于左手之上,兩手同時回撤,除拇指外四指彎曲勾連,同時口中一聲暴喝“列”,配合著深厚的內(nèi)力,一股肉眼可見波紋向前沖去,紅娘子原本迅捷的身形不覺的慢了下來,而旦真苯那的速度卻越發(fā)的迅捷起來。
“古極秘鐵讓教的三身佛心咒!看樣子這老鬼在教中身份不低啊!”豐無錯看著旦真苯雙眼一瞇。
真定府身為貿(mào)易大城,天南地北的客商多匯聚于此,見識多了當(dāng)然多少能認(rèn)識出這些人來自哪里,而身為坐地虎的豐無錯憑借其豐富的閱歷更是一眼看出旦真苯那的根腳,卻是來自西蕃的古極秘鐵讓教。
豐無錯當(dāng)年游歷江湖時,對西蕃古極秘鐵讓教也稍有了解,知道這“三身佛心咒”又叫“八字真言”屬于一門很高深的集輔助和攻擊于一體的法門,在古極秘鐵讓教中也只有少數(shù)弟子能夠真正得以真?zhèn)鳎@旦真苯那能隨手捏來怕是在古極秘鐵讓教中亦屬上層人物。
只是豐無錯有些納悶,古極秘鐵讓教多活躍于西蕃,甚少參與西蕃以外的事情,豐家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