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并非我等三人想要以多欺少,實在是我師兄弟三人一向共同進退,是以此次比試我師兄弟三人會共同出手向豐家主討教一二,當然豐家主若有幫手亦可上來,我等三人當一并領教!”虛太雙手合十作揖,宣了聲佛號開口道。
豐家眾人嘩然,三僧此言卻是一心想要以三對一,以多打少,紅娘子更是大罵“無恥”,揮鞭就欲動手。
要知道三僧同為龍榜高手,豐家而今在場的除了豐無錯這個家主外無一人上榜,況且三僧同修數十載,怕是早就心意相同,而豐家眾人卻是難以有此等默契,這樣一來實力,配合皆不如三僧,個別人上場的話怕是不但幫不了家主豐無錯,反而需要豐無錯施以援手,這樣無疑會拖了豐無錯的后腿。
當然要是豐家眾人一擁而上不計損傷,加上豐無錯出手的話,留下三僧當然是毫無問題的,只是這樣做豐家要損失多少人手就不好說了。
而且在這豐家大宅前,眾目睽睽之下,面對三僧的挑戰,豐家眾人一擁而上,還要損失慘重,這樣即便是將三僧拿下,豐家的顏面將往哪里放。
“好了,都退下。”豐無錯頭也不回,一聲大喝壓下眾人議論聲。
豐無錯心里自然清楚,事實就是如此,三僧可以不要臉,反正左右已經是喪家之犬了,再丟臉又能丟到哪去,而豐家立足北地多年,威懾真定府明暗大小勢力,這臉卻是丟不起。
并且豐無錯心里也明白,就是將整個真定府的豐家眾人都召集回來,若是單獨對上三僧的話,怕是除了自己二弟豐無缺能夠抵擋一二,其他人怕是都是絕難抗衡。
此次對方有備而來,而豐家大部分好手多在外行走或坐鎮一方,遠水解不了近渴,如若以現在在場的這些人一起上的話,豐無錯都擔心能不能將三僧全部留下,而豐家眾人卻必定損失慘重,畢竟三僧一心游走偷襲的話自己也護不住豐家所有人。
而自己與三僧比試切磋,雖然看上去是自己吃了大虧,可武功到了自己這個層次,人多人少已非決出勝負的關鍵,當然似三僧這般練習合擊之術的肯定還是有影響的,可這又如何,想當年自己行走江湖以少擊多,以寡勝多這種事情遇到的少嗎?
仔細想來自從自己得了“北地刀王”的稱謂后,這些年已然少有出手,看看眼前這些人,怕是這北地江湖上,已有人已經忘記了當年橫行北地的“豐天王”了吧,正好借三僧的人頭震懾一下宵小,讓心懷叵測之輩知曉,豐家豐無錯“豐天王”手中的刀仍然殺得了人,飲得了血。
豐家眾人深知家主脾性,知道他一旦決定的事,非常人能夠勸阻,對視一眼只好紛紛退下。
“青奴,取我刀來!”此次對決終究會是一場惡斗,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況且三僧到底不是兔子而是惡狼,當下吩咐隨身刀奴取來兵刃。
“請主人起刀!”一名身背木匣的青年,打開背上木匣,木匣中有刀一柄,刀長三尺有余,刀柄約有六寸長短,刀身有蒼龍纏繞,在靠近刀柄處刻有“碎淵”兩個古篆字。
“大和尚小心了,此刀碎淵,得于沙漠蠻荒,隨吾行走江湖十數載,殺敵無數,你我比試,刀劍無眼,此時若是后悔還來得及,若是丟了性命怕是一切都晚了!”豐無錯右手一揮隔空一吸,“碎淵”自匣中躍出落入其手中,長刀入手,豐無錯身上的氣勢不由的一變,刀鋒所指所向披靡,一股凌厲、霸道、肅殺、狂放之氣彌漫開來,圍觀的人不論功力深淺者皆紛紛遠退,一來此等高手對決,若是不小心被卷入其中怕是有死無生,二來卻是豐無錯散發出來的威勢余波就令眾人心驚膽顫難以抵擋,而直面刀鋒的三僧更只覺的寒意當頭,一股殺意彌漫四周,整個人陷入了無邊沙海,身上僧袍無風自動,恍惚間連天地都變得昏暗起來。
自刀入手的這一刻,豐無錯殺意已然升騰,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