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佛谷”的傍晚,紅彤彤的太陽,散發著最后光和熱,在其身邊,朵朵紅霞似頑皮的孩子,它們似乎不喜歡以固定的姿態展現自己,總喜歡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姿態,來展現自己美!
有的時候,它猶如溫順的綿羊似的在低頭享受美食;有的時候,它又如揚蹄飛馳的奔馬,帶著滾滾煙塵,飛速前進;有的時候,它就如同張牙舞爪的猛虎,那威猛的下山的形態,張開血盆大口的嘴巴,仿佛能聽到真實的吼叫聲,令人心神搖曳;有的時候……
在夕陽的撫摸下,清澈見底的溪水披上了一層彩衣,帶著靚麗色彩繽紛溪水結伴而行,歡樂的流淌著,發出輕快的聲音,似在用一曲歡快的樂曲,來贊美“臥佛谷”的這份舒適與恬淡。
“臥佛谷”內,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草木鮮花,此時在夕陽的撫摸下,也都披上了一身彩衣,顯得格美麗。
但是,不管天空的紅霞如何變幻,溪水多么清澈透明,歡快奔流,草木鮮花生長的如何蔥籠鮮艷,對于“臥佛谷”的居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吸引力了。
因為,在“臥佛谷”的居民看來,這些景象實在太尋常了,對他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吸引力了,完全不值得駐足停留。
此時,“臥佛谷”內的村莊中,各家各戶都升起了裊裊炊煙。
整個“臥佛谷”的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氣,和草木鮮花的幽香,兩股香氣交織在一起,令人如癡如醉。
村莊的道路上,幾個到了飯點,仍然不愿回家的頑皮的孩子,手里舉著小風車,你追我趕,嬉笑打鬧著,笑聲傳遍了整個村莊,偶爾響起幾聲,雞犬的叫聲,更是平添了幾分生趣。
就在這時,唯一通向“臥佛谷”小道上,靜悄悄的出冒了人影,一個、兩個、三個……
“咦,來客人了嗎?”一個頑皮的孩子似乎想起了是該回去吃飯的時候了,轉身回跑,明亮的小眼睛,掃過唯一通向“臥佛谷”小道,卻發現,不知何時小道上出現為數眾多的陌生人。
“阿爹,來客人了!”孩子看著那些陌生人,帶著些許驚奇,對著旁邊的屋子大聲喊道。
其他孩子,聽到這名孩子的呼喊,也注意到了小道上的來客,只是來的人好像有點多,便是雙手雙腳的指頭全部用上,好像也不夠用的。
“誰啊!”孩子一旁的屋子里,傳出粗獷的男聲,接著一個壯漢,將雙手放在衣服兩側擦了擦,走出屋子,順著孩子的視線看向唯一通向“臥佛谷”小道,頓時臉色大變。
“敵襲!”
“殺!”
兩聲不同的聲音響起,徹底打破了“臥佛谷”的寧靜!
……
“早啊,張師叔!”
豐一早早的來到任務堂,進門對著屋內的任務堂張掌事,招呼道。
“你小子少來這套,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張掌事,頂著一張蠟黃色的長臉,斜著眼睛掃了豐一一眼,沒好氣的開口道。
“嘿嘿,張師叔,這可由不得你了,你看這是什么!”豐一面帶揶揄,從懷中掏出一塊金令來,遞了過去,只見這金令,上書開陽,白逸,四字!
“白師兄也太由著你了吧,這種違反任務堂規則的事情也能同意!”張掌事,一張長臉拉的更長了,沒好氣的抱怨道,伸手奪過豐一手中金令。
“嘿嘿,這是師傅他老人家他了解我的實力,對我有信心!”豐一笑瞇瞇的開口道。
這張掌事雖然不同意自己的事情,但是自己能夠感到對方對自己的善意,是以自己在他面前倒是感到非常的輕松隨意,自己在師傅開陽真人白逸面前都沒這么放松過。
“哼哼,不要以為自己僥幸贏了兩老掉牙的“彌勒大成教”余孽,便心生輕視,便能夠不將其他“彌勒大成教”的余孽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