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的名聲,就交給我們秘密查吧。”
金玉藻點點頭“也好,若要幫忙,只管來張家莊來找我們。”
幾人正低低說話,門外傳來敲門聲,他們立時打住了話頭,金福走去開門。
黎大夫是個和氣的中年人,金玉藻直截了當地說了目的,或許求他幫忙的人太多,進出牢獄已成平常,他竟然一口答應了。
“我能不能跟著去?”蘇暮春站起來,急切道。
“這……”黎大夫打量了他一眼,“你自胎里帶了心疾,凡事不要過于悲切,我看,還是不要去了,與你有害無益。”
“他是我爹呀,我怎能……”蘇暮春痛恨地握拳,這個身體太不中用了。
“噯,算了,難得你一片孝心,你就扮作我的藥童一起去吧。”黎大夫見他如此,不忍道。
“謝謝!”蘇暮春感激地作揖。
“不可,不可,蘇公子折煞在下了!”黎大夫連忙避開一旁。
慕錦成拍拍蘇暮春的肩膀“你去吧,我們大牢外面等你。”
顧青竹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謝謝先生,這是藥費,以后幾日還請多費心些。”
“放心!”黎大夫并沒有推辭客氣,而是笑著接過收進了袖袋。
收錢辦事,這樣的人原比那些奸佞小人更好打交道些。
黎大夫帶著蘇暮春趕往府衙大牢,慕錦成夫婦與金玉藻又說了會兒話,才離開回春堂。
在大牢旁邊的小巷,慕錦成和顧青竹坐在一家包子鋪里,一邊喝著面湯,一邊吃包子,目光則緊盯著牢門。
不大會兒,就見黎大夫出來了,后面跟著背藥箱的蘇暮春。
慕錦成趕忙迎了上去,將兩人帶到包子鋪。
黎大夫面露難色道“沒想到,蘇縣令被打得如此重,好在這時節不太熱,勤換外敷藥能防潰爛,只是獄中沒法熬湯藥喝,恐怕要拖延難愈,若是再挨打,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