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漲被旁人擁著走了,宋允蟠哪有慕錦成的酒量,很快就天旋地轉(zhuǎn),眼冒金星了。
“走走走,咱們方便一下,回來接著喝,嗝。”慕錦成拖著宋允蟠出門。
“我不去,不去!”宋允蟠雖然喝得腦袋都木了,但還是感覺到了危險。
他想扒著門邊,卻被等在一旁的寶應(yīng)攙扶住,好心道:“表少爺,小心臺階。”
旁人見著,只當(dāng)宋允蟠喝多了,正被慕錦成主仆扶出去。
候在門邊的仆人見此,上前道:“我們爺給客人準(zhǔn)備了休息的廂房,要不要送舅爺過去?”
慕錦成瞥了眼仆人指的地方,搖搖手道:“他出去透透氣就好了。”
宋允蟠剛想說不,卻被慕錦成一把捏住了脖子,主仆兩人很快就將他拖走了。
站在一棵大榆樹下,慕錦成道:“宋允蟠,你把允湘嫁了,居然都沒知會我一聲,今兒,我無論如何也要見她!”
“有啥見的,她以后就是錢家大少夫人了,你還有啥不知足的!”宋允蟠靠在樹干上說。
“你嫁允湘得了多少好處,今兒不分我一半,看我不弄死你!”慕錦成一把擰住他的脖子。
“你不就想要錢嘛,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作甚!行行行,我?guī)闳ィ脛駝裨氏妫人隽隋X漲的老婆,咱們還差錢嗎?”宋允蟠冷哼了一聲。
宋允蟠領(lǐng)頭走,他似是常來的,縱然已是半醉,卻還能一路走到新房,他對兩個守衛(wèi)道:“開門,我?guī)藖韯駝裎颐米樱 ?
守衛(wèi)沒說話,轉(zhuǎn)身開門,只是鑰匙有七八把,他試了幾次才打開。
“蠢貨,門鑰匙都記不得!”宋允蟠等得不耐煩,罵罵咧咧道。
守衛(wèi)讓開,眼光不經(jīng)意地在慕錦成臉上掃過,慕錦成回看了他一眼,此人正是李原,而另一個則是王淮。
進了門,宋允蟠邊走邊說:“允湘,你聽堂哥一句勸!”
屋里紅燭高燒,鮮紅的喜字刺眼,桌上擺著果碟和點心盤子,另有準(zhǔn)備好的合巹酒。
一身紅衣的宋允湘姿態(tài)難看地摔在床上,她被塞住嘴,捆了手腳,動彈不得。
宋允蟠上前道:“你這是何苦呢,放著錢大少夫人不做,非得學(xué)別人拋頭露面做生意,你娘怎么死的,你難道不知道啊!”
宋允湘拼命掙扎扭動,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來,倏忽見到宋允蟠身后的慕錦成,眼淚突然下來。
“得,你勸勸吧。”宋允蟠見此,回頭道。
慕錦成揚手一個手刀,宋允蟠猝不及防,一聲未吭,就像個破麻袋似地軟了下來。
寶應(yīng)飛快地拔了宋允湘嘴里的布頭,又給她松綁。
“你快把衣服脫下來,和他對換!”慕錦成扒宋允蟠的衣裳,頭也不抬道。
“我不!”語氣柔弱而羞澀。
“允湘,現(xiàn)在是非常時刻,你不可”慕錦成抬頭剛想勸,卻見宋允湘已經(jīng)將外裙脫了下來,而她的眼里卻滿是委屈的淚水。
得,說話和做事的,又是兩個人了。
給宋允蟠穿上大紅嫁衣,照剛才的樣子塞嘴捆手腳,四仰八叉地放在床上。
而此時,宋允湘已經(jīng)換上了桃紅色的長衫,更把一頭烏發(fā)綰成了男子模樣,慕錦成看了她一眼,到底是現(xiàn)代女孩,效率確實高。
慕錦成滿含了一口合巹酒,走到門邊,對著宋允湘的頭發(fā)一噴,她頓時從頭到腳都是酒氣。
三人開門出去,慕錦成對李原打了個手勢,后者明了,將門又鎖了起來。
宋允湘身形高且瘦,與宋允蟠差不多,慕錦成伸手半攬著她,低聲說了句:“得罪。”
畢竟這丫頭是一個身子,兩個靈魂,不論是真表妹還是假表妹,他這樣半拖半拉,雖說是為救她而做的不得已的掩護,但不管放在古代和現(xiàn)代,對一個姑娘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