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喜喜將香囊別在腰上,一起坐車去茶館。
隔了幾日,慕錦成收到肖駿的信,說錢家父子三人全被當(dāng)眾斬首,他親眼去看的,至于錢漫,因為有孕,又是女子,沒有干過十惡不赦的事,只做流放處理,還有宋允蟠,他瘋了,瘋得很厲害,見著錢漫就打,刑部殺不得,又放不得,只得將他當(dāng)錢漫家屬處理,一并流放。
慕錦成拿著信,發(fā)了好一會兒呆。
錢漫居然意外逃過一劫,還和宋允蟠有了孩子,這算什么事,壞人的運氣也能這么好!
顧青竹接過信看了看,自言自語道:“這么大的事,譚叔和熊叔怎么沒給我們消息,反倒是肖公子的信先來了?”
“嗯?”慕錦成一激靈,亦是一驚,脫口而出:“不會出什么事吧。”
顧青竹怕他多想,忙道:“我就是一說,或許他們的信從陸路來,遲一兩天也正常。”
慕錦成定定神,自我安慰道:“云初最近沒給我消息,情形應(yīng)該不會比之前差。”
顧青竹點點頭,兩夫妻默坐了會兒,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又隔了一日,慕錦成終于收到譚立德的信,信上除了說錢家的事,又說了件令人萬分擔(dān)心的事。
獄中的慕紹臺,舊傷復(fù)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