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修改,請老鐵們明兒再看)這東洋女人正是貞子,隨身的手槍,早已在和朱得水交火中打空,她只好持匕相搏。
但剛才偷襲,全力一擊,居然未能傷到對方分毫,這讓她感到十分棘手。
此刻俏飛燕凌空擊來,她本想揚起匕首護住頭臉,同時準備伺機刺擊。
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貞子的反應,已然遲了。
她剛舉起匕首,尚未拿捏好角度,俏飛燕的槍腿已呼的一聲擊到。
這一擊正中貞子手腕,匕首瞬間脫手,不曉得飛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反應不慢,立即就想以一個主動后仰,來化解這招。
但對手襲來的速度超乎想象,電光石火之間,她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動作,便結結實實地承載了這一重擊。
兇猛的穿擊力道,直接將她直接釘得一個后仰,頭頸肩背栽地,連打了幾個滾。
一個照面,就吃了這么大一個虧。
她心下大急,飛速爬起,忽然膝蓋一軟,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
對手實力遠超想象!
驚慌之下,她迅速認清了形勢,連忙作聲怒叱,意在向不遠處的同伴示警。
然而,她甫一張嘴,卻覺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驚怒交加之下,她憤而抬頭,就見對手約莫十八九歲,一身粗布衣裳,亦難掩其天生麗質、妖嬈身段。
貞子心頭立即又騰起一股不忿之氣。眼角余光一掃,見澗邊的兩名同伴已聞聲奔來,她心下大定。
她決定纏住對手。
她一勾下巴,噗的一聲將嘴里血沫吐落,揚手揩去唇邊的血跡,然后手腕一翻,又是一枚匕首在手,緊接著長腰一擺,低叱一聲,沖了過去。
俏飛燕同樣看見了澗邊的兩名敵人正奔過來,她不憂反喜。這一路上,她生怕追不上敵人,但當追上了時,她不由又投鼠忌器,生怕敵人手里的謝宇鉦出現意外。
現在,既然敵人離開了澗邊,那自己就只需要想法子將眼前三個敵人引開,便能給躲在不遠處的盧清盧婷制造機會,潛到澗邊,解救綁在擔架上的魚兒。
所以,此刻見對面的敵手沖來,她不退反進,迎了上去。
只有與敵人攪在一起,敵人的同伙才沒有開槍的機會。
相向對沖的兩人,瞬間就對上了。
剛才偷襲未能得手,雙方高下已分。貞子自己也知曉自己不是對手。加上此刻又添新傷,戰力大損之下,反應自然就更慢了。
高手過招,勝負本來只在毫厘,哪里容得下太大的差距?
眼見雙方堪堪撞上,對手揮匕刺來,俏飛燕看得真切,右掌以攻對攻地切出,貼著對手手腕穿入,拔開門戶,然后一個擰腰轉身,左肘已磕上對方頭面。
直磕得貞子眼冒金星、血花長流。
見此勝機,俏飛燕精神大振。恰在此時,眼角余光瞥見兩名東洋男子,一個持槍,一個拎刀,已分別搶到幾步外。
迫在眉睫的危急,更是激得她蠻性發作,她索性攔腰抱起敵人,猛力一旋。
呼的一聲,貞子早已身不由己地橫空飛起,劈頭蓋臉地砸向那個持槍同伴,直砸得他哇哇怪叫。
持刀的日本青年見狀,揮手一揚,手中匕首徑直飛向敵人。
擲出匕首后,他也顧不上有中沒中,馬上抽出了腰間的南部十四式,順勢錯開步子,正要開火,那個曼妙的身影,一個飛撲,早已沒入半人高的灌木里,消失不見。
日本青年不敢遲疑,對著灌木叢連連扣動扳機,嘭嘭嘭嘭………。
沒有預想中人員中彈慘叫的聲音,只有子彈擊得石屑飛濺,打得灌木叢簌簌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