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之所以將選人的權利給村里的干部,這也是為了讓他們有“發揮”的空間,讓他們覺得自己得到了尊重。
有了共同的利益,他們才會更加主動賣力的配合她的工作。
宋楚干咳一聲,“我還有話要說。”
正在吵吵嚷嚷的人就停了下來繼續看向她。
宋楚這才滿意的道:“買機器花了錢,我們還得上山摘果下山榨油,付出那么多,油也不可能白給你們。”
“不過都是一個村的,自然不會讓你們花錢買,所以以后我會和村里的干部定一個標尺,一斤油等于多少工分,以后你們吃油就用工分換。”
“當然,也不能隨意換。比如一家人一個月只能換幾斤油,這個會按照每家人頭數,每個人每月最多用油數量來規定一個總數,每個月用工分換的油不能超過這個數。”
“你們也別覺得過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畢竟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會換油拿去賣了。”
她又補充了一句:“我們這邊的榨油作坊榨油剩的油渣,可都要拿去喂給對上的牲口,茶餅拿去施肥并當做農藥使用,全都是給公用的,也是造福全村受益。”
宋楚說完了話,在場的大多數村民都沒有意見。
畢竟用工分換油,不用花錢和花票,他們還是覺得很值的,特別是家里勞動力工分多的人家。
也有些懶惰本來就沒多少工分,又起了點小心思的村民就不太爽了。
“不是說可以全村分嗎?怎么又要工分換和限制數量了?”村里最大的刺頭二流子問。
宋楚看了過去,這二流子是真正意義上那種,平常在村里好吃懶做、偷雞摸狗,調戲女知青,反正從來不干好事。
她四哥那種二流子主要就是游手好閑,喜歡和村里幾個小年輕跟其他村的人約下架,但是卻不做偷雞摸狗和流氓的事情。
她看著那人說:“就因為公平,工分可是大家辛苦掙來的,付出了當然要有對應的收獲,憑什么你什么都不干就要分油?榨油作坊又不是你們爹開的,還慣著你們?”
“限制數量也是怕有人犯錯,拿到外面去投機倒把,到時候連累整個村里人一起丟臉受罰。”
她慢悠悠的走到那人跟前,目光凌厲的說:“特別像是你們這樣的,以后必須工分換油,數量有限。”
“宋楚,你別欺人太甚了。”這人看她走過來顫了顫,不過卻硬著脖子喊道。
宋楚挑眉:“我怎么欺人太甚了,你想不勞而獲還有理了?”
“你問問大家同意嗎?”
“不同意!”不少村民附和。
這人平常就是村里的禍害,不攆出去就不錯了,居然還想白拿油,想得美。
宋楚一把伸手提著這人的衣服一甩,這人就飛起落在了她之前站的地上。
“啊!”他嚇得慘叫一聲。
宋楚又走了回去,一腳踩在他身上,“還有意見嗎?”
對于這種人,你和他說再多都沒用,能動手就不瞎逼逼。
這人被扔在地上砸得嚇狠了,這女人是吃什么長大的?竟能將他整個人提著衣服輕松扔這么遠,太可怕了。
“沒,沒有意見。”他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以后絕對不敢再招惹這母老虎了,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宋楚踩在他身上的力道大了幾分,“以后還敢不敢再偷村里的雞和菜,還敢不敢再調戲女同志了?”
以后她們全村都將有大變化,可不能讓這些耗子屎攪合。
“不,不敢了。”這人被她踩得不單只胸口疼,還感覺出氣都困難了。
同時很后悔,剛才不應該嘴賤惹這個母老虎的。
宋楚踢了他一腳,又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