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室!”
飛鳥的聲音很快打斷冰室勇作高冷的模樣。
順著聲音望去,飛鳥身旁的綠川麻衣開心的將手背在身后,笑著彎下腰。
“嗯?”
冰室勇作抬手將墨鏡摘下,不敢相信眼前的人。
“飛鳥!”
三人互相朝著對方走去,很快就在場中央會合。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面對冰室勇作的問題,飛鳥笑著。
“你家里人告訴我你在這的。”
“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同事綠川麻衣。”
飛鳥慢慢的走到冰室勇作身邊,湊到冰室勇作耳旁。
“她可是你的球迷哦。”
“啊,您好,請您收下這個吧!”
綠川麻衣見到偶像,很是害羞,背在身后的雙手如同變魔術一般掏出三樣東西,確認身上沒有東西之后,直接將雙手伸了出去。
“請您跟我握個手好不好?”
冰室勇作笑著將右手握上。
“非常感謝,非常感謝!”
綠川麻衣不斷的揉著雙手,再次拿出最后一樣東西。
“請您幫我簽個名吧。”
看著眼前的棒球和大頭筆,冰室勇作面露難色。
“就幫她簽吧。”
聽著飛鳥的話,冰室勇作抿著嘴說著。
“我的簽名,現在已經沒什么價值了。”
“嗯?”
聽著綠川麻衣的疑惑聲,冰室勇作將沒有告訴媒體的事實說了出來。
“我以后不會再回美國了,應該說是回不去了吧……”
一時間,微風吹動三人的衣服,卻怎么也吹不散之間的難受。
“冰室。”
飛鳥手中拿起棒球棒,看著身旁那面露難色的中學同學說著。
“我們很久沒有比試了吧。”
冰室的眼中突然泛出光芒,接過綠川麻衣遞過來的棒球和手套來到場中央。
“三球決勝負,三振就算你贏。”
飛鳥不斷的甩著棒球棒,看著對面的冰室,雙手的肌肉緊緊繃起,握緊手中的棒球棒。
“擊出一支安打就算我贏,怎么樣?”
身處飛鳥對面的冰室看著手中的棒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做。
“你怎么了?快來!”
聽著飛鳥的催促,冰室深吸一口氣,將棒球高高舉起。
一時間,腦海中不自覺的浮起曾經在賽場上將棒球擊打到對手腦袋的畫面。
眼前的飛鳥也變成了三個,冰室勇作快速將棒球拋了出去。
“?”
飛鳥將棒球棒放下,看著擦身而過后自己滾回來的棒球,俯身撿起,對準冰室勇作拋了過去。
“不是說要投三球的嗎?我可是認真的!”
冰室再次擺起姿勢,猛地拋出棒球,擊打在飛鳥腳旁的沙坑上。
“……”
飛鳥看著冰室勇作臉上的難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
“冰室先生,難道是因為那個死球……”
綠川麻衣腦海中閃過冰室勇作參加的那一場比賽,在結合現在的情況,腦海中隱隱約約有了頭緒。
“五月與鉆石隊的比賽里,冰室先生向去年的全壘打王哈貝斯投出了一個死球,之后的狀態就不復當年了。”
聽著綠川麻衣的話,飛鳥跟著綠川麻衣來到冰室勇作身旁。
“雖然您很誠懇的道歉了,可是當地的報紙卻說您是故意這么做的。我真是不明白,冰室先生,您其實根本不需要在這件事上困擾自己。”
“你錯了。”
面對飛鳥和綠川麻衣的眼神,冰室勇作低下腦袋,搖著頭否認綠川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