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國之內(nèi)分為三省,為菏澤、南城、冰河,三足鼎立,立于國土之上,再有菏澤市內(nèi),以星輝大樓為主的商業(yè)中心最為繁華,不光是經(jīng)濟,還有文化、政治中心,皆可沾上一份。
星輝大樓周邊,不僅有繁華喧鬧,亦有一片寧靜之地,這地方金貴,寸土寸金,乃是市中心的別墅區(qū)——玫瑰園。
玫瑰園坐落有三三兩兩的復(fù)式樓,四周是草坪,叢林,和花園,若說近處看得見區(qū)域樓房的,都是說的瞎話,這玫瑰園住著的都是頂天了的人物,為了小區(qū)的隱秘,那草坪都是覆蓋在房頂之上的,遠處看過去,只能見三三兩兩的小車慢慢的行駛,最后消失在青草坪的一側(cè)。
若是哪個閑蛋鬼拿著個無人機在空中亂竄,所能看見的也只是一片接一片的綠地,這種障眼法,專門針對偷窺狂,凡是要進一步窺探的,紅外檢測到,警報就會響起來,到時候,手銬是要玫瑰金還是土豪金,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靈兒是一個樣子嬌俏的小蘿莉,走那么一點黑暗風,一身的洛麗塔,是自己所有花銷的主要去途,平日里蹦蹦跳跳的,但遇事的時候,精明之處還是可贊的。
小路上沒什么人,這條路除了平日里的各種豪車和花園的雜工,不會有什么閑雜人等,她走在路上,用手剝掉手里糖果的糖衣,順手塞進嘴里,一個腮幫子鼓鼓的,甚是可愛。
遠處駛來的法拉利聲音拉得很低沉,聽起來還有點囂張和放肆,也許是清晨有些薄霧,又打著燈,以至于沒看到前方有什么人,徑直就向小蘿莉靈兒所在的方向軋了過去。
車子駛離原地,嗚嗚聲漸漸消失,又回歸寧靜,凌晨四點的玫瑰園連蟲鳥都還沒醒來開始喧叫,人卻已經(jīng)上了路。
靈兒拍拍剛剛被水漬濺到的衣裙,撅著嘴,一臉的不悅,隨即,她嗔怪了一聲,“走路不看路啊!”
完事兒又看著自己的衣裙,滿面愁容。
這剛為出門換的新裙子,就這樣糟蹋了,比被搶了錢還心塞。
但耐不住老大的叮囑,她還是疾步往前方走去,沒回去捉弄那個看不見自己的傻,只是這次,她原先透明的身子,漸漸的在凌晨的霧氣里顯現(xiàn)出來。
她可不想再有什么人從她身旁飛馳而過,連個抱怨的機會都沒有。
老大這次的任務(wù)要緊,要是耽誤了,自己就不用回去了。
想想老大那萬年笑不露齒的冰塊臉,靈兒不覺又加快了腳步。
不僅僅是最近兜里困難,金錢的味道,確實讓人難以抵抗,這一身下來靈兒瞅著身上的那一串水漬,認命的往菏澤市中心走去。
此時的整個菏澤都還在睡夢之中,人們還沒開始走出夢境迎接新的一天,萬籟俱靜之下也嗅不出任何的危機。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今天得意了,明兒個不一定能走路,今兒個能走路了,明個兒也指不定跌倒。
人這一生,讀書、工作、成家,哪一環(huán)出了錯,人就有可能被打倒在地上。
年少時靠家室,青年時靠丈夫,年長時靠子女,終有一刻實現(xiàn)一無所依。
羽蒙從小就明白這個道理。
一,她不靠家庭,因為靠不上。
作為一個年紀輕輕就靠文筆吃飯的半路三流作家,從讀大學開始就是自己養(yǎng)著自己,自己陪自己長大,那些可以被家長送到校門口的校友,一直都是她默默羨慕的對象。
從前個兒也因為困難半途想過從學校一走了之,但最后拌了個腳,卻還是因為退學申請要家長同意,那要咋說,沒辦法,也就琢磨著慢慢走,靠著高壓的工作和學習走過來了。
要說死,那可真是咬著牙攛著安眠藥和粗繩子寫過遺言的,但不也照樣活到現(xiàn)在了。
這二和三呢,靠丈夫和子女,都不在自己的范圍之內(nèi),也更是用不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