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匆匆的說要去個洗手間,溜了。
“相對于人類來說的其他維度的人穿梭到這里,為了不被執(zhí)法者發(fā)現,勢必會化身為尋常人類。”
“那他若是和當事人根本沒什么關系呢?”羽蒙繼續(xù)問。
“有這種可能性,但這個案子不會!”鄒正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斬釘截鐵的說。
“為什么?”羽蒙。
鄒正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反而開始談論宏才那個男人,“你跳下樓的時候,想過報復那個人嗎?”
我知道鄒正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人的一生總會遇到無數的人,但有一些人路過你的世界,他們好像看起來糟糕透了,但你就是怎么也離不開他,你在記憶里不斷的給他美化,連同他帶給你的殘酷都一一消磨,最后,過不去的還是你一個人。
我何曾不想過好好活著,我何曾不想過跑到他的面前將他的生活弄得一團糟,可是,那份愛,勝過了恨。
“想啊!”羽蒙言不由衷。
“你不想!”鄒正一語道破,但接著說,“就算你真的想,你不會只是捅他一刀讓他結束生命那樣簡單。”
“很多時候,人會說假話,但尸體永遠不會,老張說過,她的全身骨骼粉碎,面目全非,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只是要了她的命那樣簡單,兇手一定恨透了她,他們一定認識!至少,是有聯(lián)系的。”鄒正。
羽蒙咬咬牙,默默點了個頭,但隨即她像是想到什么似得,趕緊去了身后的紙筆,在桌子前比劃了其來。
鄒正見狀,也湊了過來。
羽蒙想起白天走的時候瞄的那一眼,鄒正說得對,死者確實可以很多線索,她身上的每一處傷,都是存在意義的。
“首先,她的身體骨骼粉碎,和冰凍一定來源于其它維度的力量,一個美麗的校花被折磨成這個樣子,是嫉恨還是厭惡?連同一頭秀發(fā)都不放過,應該是嫉恨……”羽蒙一邊分析,一邊念念有詞的嘀咕。
鄒正一邊聽,一邊點點頭。
雖然這丫頭的分析存在一些“女人第六感”的猜測,但是,沒什么太大的錯誤。
羽蒙講到李盛海的時候,不由得看向了鄒正,“你覺不覺得李先生有問題?”
鄒正點了個頭,但不等羽蒙繼續(xù)說下去,就率先奪過了羽蒙手里的筆,“不早了,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說,你不比優(yōu)優(yōu)他們,你還是需要休息的。”
羽蒙一聽,也回過神來,這么一說,還真覺得有點累了困了。
夜里,羽蒙在床上翻騰個沒完,仍舊無法入睡。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從活過來以后,自己總是會夢到宏才,就剛剛,不過小憩了一會兒,又做起了噩夢,醒來就徹底睡不著了。
羽蒙干脆開了燈,爬了起來,準備拉開窗戶透透氣。
“啊~啊!”
一聲尖叫劃破天際,驚醒了所有人。
鄒正率先撞開羽蒙的房間門,看到羽蒙面對著窗戶跌坐在地上,整個臉龐因為恐懼而顯得蒼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鄒正見狀,趕緊上前抱起她,放到床邊,詢問什么事。
羽蒙一見來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抱得緊緊的,不肯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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