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前臺給你安排個座位,我這里暫時沒什么事兒。”
“唉,好嘞。”茜茜說話還帶有很重的重慶口音。
“等一下”茜茜正準(zhǔn)備走出去的時候,卻突然間被南添度叫住了。
“什么事兒老板?”茜茜一雙大眼睛不停的撲閃。
“我姓南,以后別叫我老板了,跟他們一樣叫我名兒南添度就行。”
“好的老板~好的,南~添度,我還是叫你師哥吧,我知道你也是南中的。”茜茜說著,就跑了出去。
說起南中,添度又愣了一下,手里關(guān)于茜茜的簡歷擺在一旁,其中一頁正打開著,其上記錄的是學(xué)歷,初中就讀于南中,正是林子又和自己所在的地方,他想,也許這也是她能留下來的理由吧!
雖然不知道你在哪里,但是希望你一切都好。
出了會兒神,南添度合上茜茜的簡歷,掏出錢包看了一會兒,就又開始收拾好工作了。
銘名森照例到老漢的酒館喝茶,只是這次,老漢遞給她茶水以后,就走開了,沒有繼續(xù)發(fā)問,剛巧銘名森今天想說話,便自己湊近了柜臺邊,和一直忙碌的老漢搭話,“怎么了,還生氣了不是?”銘名森慢條斯理的吮茶。
老漢還是一直在忙碌,不抬頭,單是搭上了銘名森的話,“喲,大小姐今天空啊?”
“是呢!你忙什么,平時怎么不見你這么忙?”
“哎喲呵,這兒顧客還不讓老板忙活了?”
“那你忙吧!”銘名森假裝生氣。
老漢終于舍得抬起一個頭來,盯著銘名森,有些無奈,“行吧,小祖宗,陪你嘮會兒?”
“那當(dāng)然。”銘名森驕傲的說。
但老漢卻突然嘆了一口氣,“我要關(guān)店了!”
“什么?”銘名森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對方在說什么,怕不是自己聽錯了?
“你要跑路?”
“啥就跑路,不過這次,也可以這么說。”老漢干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和銘名森碰了一杯。
“到底怎么回事兒?”
“你還記得阿部嗎?”
“記得啊,不是你前女友嗎?”
老漢點點頭,神情變得有些憂傷,“她去世了!”
“啊?什么時候的事兒?”
“就上周。”
“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會想去殉情吧?別鬧了!”
“我捐了。”
“捐什么?”
“我把錢全部給她的父母了,這個店我也賣出去了,他們要治病。”
“這么嚴(yán)重?”
老漢點點頭,“她自己先去了,我不能讓她努力保護(hù)的父母也跟著去了,她要是在下面見到他們,該有多難過!我不能”
“所以,你就感動中國去了?你可真?zhèn)ゴ螅 ?
“我也沒什么家人,一輩子賺錢自己也不花,倒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況且,她那時候離開,我對她的態(tài)度”
老漢這一輩子就談過一次戀愛,就是她的這位前任,倆人海漂的時候認(rèn)識的,二人一直以來惺惺相惜,但突然有一天,阿部就甩了狠話離開了,當(dāng)時老漢年輕氣盛,對她一頓亂罵,責(zé)備,說她欺騙感情,對反沒有任何回應(yīng),老漢那時候覺得她是心虛,直到阿部臨死之前,才聯(lián)系上他,說是想讓他幫忙照顧父母,對不起他。
沒辦法,倆人一生一起走了很長一段路,只有托付給對方才能徹底放心。
“但她不就是讓你陪著他們走完最后的路程嗎?你這么做,即便救活了她倆,也不一定會讓她開心啊!她知道的話,也許還會怪罪你呢,女孩子就是這樣的,你不順著她的意思,她也不會覺得你是為了她好,甚至?xí)X得你打亂了她的計劃。”
老漢望望我,似乎很驚訝我的風(fēng)涼話。
“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