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有遺傳基因的。
我記得,上初中的時候,有一位好伙伴,也是這個德行,沒什么事就砸墻壁玩兒,冬天要脫了外套穿短袖,下雨還要去淋一淋,裝硬漢。
我十幾年以后見到他,他終于瘸了一條腿,還是一本正經的在冬天的寒風里吟詩。
大概,他是我認識的作死一族的祖宗了。
羽蒙推門進來,從身后掏出從蒲先生哪里取來的藥物,掰過呂正沒喝酒的那一只手,開始往上面倒。
有一瞬間,羽蒙愣住了。
“是亡靈花蕊?”羽蒙輕哼。
“什么?”呂正不知道她在嘀咕什么。
“哦,沒什么,我說你手已經好了。”
呂正抬起手,有那么一點的差異,原先傷痕累累的手,在此刻像是重新生長一般,恢復了原狀。
但他看不見亡靈花,甚至沒看見羽蒙從瓶子里倒出來的有什么,只是一瞬間,傷口就全愈合了。
當初,羽蒙從樓上摔下來,全身散架,也不過只花了十來分鐘的時間,呂正手上這傷,自然算不得什么。
鄒正后來說過,事務所的其他人是沒辦法用亡靈花的,而自己可以,呂正也可以,是有什么聯系嗎?
這之間,她一直舉著那個瓶子,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發呆,呂正終于發現了異樣,“你中毒了?”
羽蒙愣在原地,機械的搖了搖頭。
“你緊張嗎?”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問了一個蠢話,這本來沒有什么,但這更像是問一個未出閣姑娘的話。
呂正酒喝得有點多,羽蒙的樣子在她眼里飄忽不定,剛剛那一問,更是有點撓到他的心口處,不知不覺間,他就逼近了羽蒙,像那日初次見到羽蒙是的狀況。
羽蒙還準備用老招抵抗,但還沒出手,就已經率先被她擒拿住,“你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
呂正的氣息變得粗狂起來,喝過酒的暈紅在臉上綻開一點點,羽蒙像個賊一樣,被整個擒拿在身下,她的氣息也開始不順暢。
想要喊,害怕將軍的大婚之日出現什么因自己而起的岔子,再說,他是鄒正,自己本來就沒有抵抗力。
“嘭”的一聲,羽蒙被扔刀床上,正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呂正一掀被子,將她又壓了下去。
一陣翻云覆雨之后,羽蒙沒力氣動了,將軍這時候才笑了一聲,撫上她的臉頰,她往左邊側臉,很快被掰了回來。
那雙原本堅毅的眼睛,在此刻,浮現出許多的邪魅。
羽蒙有些看不懂。
她還是準備起身,但在下一刻,她的衣物全部滑落到了地上。
跟在呂正身邊以后,她早已換上了一般人的裝束,脫去了現代人的打扮,所以這衣裙之下,瞬間失去了任何包裹。
羽蒙連遮擋都來不及做,下一刻就被呂正重新抱了回去。
這一次,他來真的了。
不知道出于現代女性的開放,還是什么情緒,剛剛安慰完小柔,叫她別傷心,這一刻,就上了她男人的床。
我真是臭小三中的極品。
不知道腦袋里還會生出什么可怕的想法,羽蒙只是覺得,這一鬧劇,一定要盡快停下來。
“我不是小柔,呂正你看清楚。”
羽蒙不知道這句話有沒有用,但還是想要試一試。
這一刻,他忽然希望怪七就在身邊礙眼,早知道就不把他留在蒲先生那里了。
事情并沒有如她所愿,呂正還在放肆,直到一個臉生的婆子推門進來,看到衣衫不整的兩人,他才立馬放開我下了床。
那感覺,像是為了完成任務一般,羽蒙一時間有些恍惚。
羽蒙覺得有點中計的意思。
回想起剛剛將軍的行為,可能在外人眼中看起來會有點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