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呢?
此刻大家心里的想法幾乎都是一致的,就算是他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絕對躺著不起來!
羽蒙也有些累,趴在了桌子上,想先小小的休息一下。
事務所也不講究什么企業(yè)文化,本來這樣故作姿態(tài)的裝嚴謹,就有些敗筆,那干脆就放松好了。
放松了,所有人都沒什么事。
放松了,所有人也不會有什么事。
指針始終還在走著,只是沒有之前那樣挑撥人心,變?yōu)榧拍療o聲。
鄒正一大早就沒有在事務所里,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也沒有跟自己說,好像自己跟宏才在一起以后,鄒正跟自己的言語就少了很多,也許是因為太過繁忙吧,那也總不可能是因為吃醋才會這樣,羽蒙心里笑笑。
趴在桌子上,羽蒙幾乎要進入夢境。
腳步聲從事務所的門外傳過來,聽他的聲響,越來越近,但是事務所沒有人愿意起來,也沒有人愿意往外面多看一眼,一來,大家是真的疲憊了,二來,大家根本沒有意識到還在等什么人,剛剛的那一放松,好像就是給所有人的所有器官都放了假,連同腦子。
因為大家并沒有意識到這個略顯隨意的腳步聲,就是來自于大家要等待的那個人。
男人并沒有敲門,門吱呀一聲打開,他好像坐在了什么位置,然后就沒有了動靜。
羽蒙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伸出一只手,從兜里掏出來,拿到耳邊慵懶的接起來,至始至終,頭都沒有從桌子上拿起來,電話那頭是宏才的聲音,他好像說了個什么消息,羽蒙驚詫得一抬頭,“什么?你再說一遍。”
電話那頭又重復了一遍。
羽蒙有些火氣的站起來,突然就看到了坐在前方的那個男人,手機掉在了地上,憤怒立刻消減下去,露出一個極其難看而復雜的神情,她趕緊拍拍桌子,示意身旁所有人都注意過來,好在腦子這個東西很好找回來,大家也都立馬反應過來,面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是誰,趕緊像之前排練的那樣正襟危坐起來。
這樣子,倒讓面前的陌生男人看得有些發(fā)笑,“你們在干什么?”
他的腦門前似乎有一串問號,一串省略號,和一串感嘆號……
羽蒙甚至能替他想好接下來要說的臺詞你們腦子有病嗎?
病肯定是沒病,但是問題可能就會有一點點。
“您就是那位大財主?”羽蒙說話向來不過腦子。
小蘿莉和環(huán)宇之前教她尊重尊重,她完全忘在腦后,像個兄弟一樣和那位陌生男子攀談了起來。
男子說話很隨和,有一種富二代般的爽快,雖然不知道那種爽快是什么意思,但大概就可以用那個詞來形容,紈绔,應該這樣講,毫無所謂的紈绔,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嚴肅正經,跟鄒正完全是兩種類型的男人。
那位男子也并沒有因為羽蒙的不客氣而怪罪,反而也覺得找到了知音一般,和她暢快的聊了起來,聊著聊著,就有聊到鄒正的趨勢,才知道,鄒正也是一個老頑童,羽蒙不自覺的哈哈笑了起來。
就在笑之間,鄒正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著面前的兩人,一副百年不變的面孔準時出現(xiàn),絲毫不拖泥帶水。
“笑什么呢?”
他說話的語氣很是生硬,整張臉都寫著不準談論我的事情!
羽蒙見慣了這樣的斗爭,在事務所呆得久了,對他的這種威嚴,有點缺失想象力,所以也就不怕了。
男子看到鄒正進來,對他微微一笑,只有一個嘴角彎曲,露出弧度。
羽蒙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種痞氣的帥氣,你知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有些女孩子就是喜歡那種痞里痞氣的男生,越是那樣,越讓人心生歡喜,很是怪異吧?
羽蒙從前沒有機會見識到這樣的男生,直到遇見宏才,當他每次